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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業文化

企業真正的價值信仰,其實具體展現在什麼樣的員工被拔擢,什麼樣的員工被資遣之上 Netflix 留才的唯一取捨標準是:如果這員工要去其他企業做類似現在所擔負的工作,Netflix 應不應該全力留住這個人?哈斯廷斯的投影片中甚至直接鼓勵員工定期向上司詢問:「如果我說我要離職了,你們會多努力留住我?」 經理人的職責,在於經營可以扶持員工產生卓越表現的情境,而不是企圖去控制員工。當組織發生某些失敗的狀況時,經理人被期待去檢討自己沒管理好哪些情境因素,而非去嘗試管控或責難下屬。

無政府本身就很「政府」,左派左到眼光狹窄

書摘:大衛·哈威:左派再不思考自己的理論與戰術就晚了! 哈威:從宏觀角度來說,任何一種生產方式都會滋生出特有的反抗力量 左派對組織速食業的員工並不熱心。服務業、物流、餐廳和超市員工的價值生產與左派關於經典工人階級的認知並不相符。 無產階級並沒有消失,現在出現了新的無產階級,他們與左派視為工人階級先鋒隊的產業工人有著非常不同的特徵。從這個意義來說,麥當勞員工已經成為21世紀的鋼鐵工人。 人人都讀《資本論》的第一卷,卻沒人去讀第二卷。第一卷探討的是價值的生產,第二卷則是價值的實現。關注第二卷,你就會清晰地看到價值實現的前提和生產的前提一樣重要。 馬克思經常談到有必要將資本視為生產和實現之間的矛盾統一體。價值的生產和實現是兩碼事。例如,巨大的價值都是在中國生產出來的,但卻是在美國的蘋果或沃爾瑪實現的。 資本家很早以前就認識到,他們給出去的,依然可以拿回來很多。隨著——尤其是在上世紀六十和七十年代——工人在消費領域變得日益強大,資本也開始通過消費來奪回價值。 因此,在馬克思的時代還不是很劇烈的價值實現領域內的鬥爭,無人閱讀那本該死的書(《資本論》第二卷),這些就是傳統左派的問題。 在馬克思的時代,城市化的程度還不是很高,工人階級的消費主義幾乎不存在,因此馬克思能夠探討的就是工人階級能夠以微薄工資存活, 但現在我們所處的世界,全球經濟大約有30%是來自於消費主義,在美國這個比例是70%。為什麼我們要坐在這裡說消費主義無關緊要,緊盯第一卷,只談生產不談消費? 無政府主義的問題是他們不承認權力的重要性,並且無力去奪權。 有一種趨勢,將國家視為敵人,徹頭徹尾的敵人。 但是如果沒有主導性的國家權力,如果不奪權,我們很快就會陷入1936和1937年的巴賽隆納以及整個西班牙的窘境。西班牙的革命者有能力奪權但卻放棄奪權,他們讓國家又落入資產階級和史達林主義者的手中,最後國家重組並且鎮壓了革命者的反抗。 左派並不善於回答如何建造大規模基礎設施的問題。好比說,左派如何建造布魯克林大橋?任何社會都依賴大型基礎設施,整個城市所需的基礎設施,如水電供應等。在我看來,左派非常不情願去承認,我們需要不同的組織形式。 國家機器也存在不同立場——即便是新自由主義國家機器,因此需要認真對待,如疾病控制中心。我們如何應對全球性的傳染病,如埃博拉?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