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

整個九月就這樣高速地衝向我記憶的不知名深處,而十月在我正要回過神之前已經過了三分之二。
要回憶起這兩個月,可能有點困難,像是深陷在泥中的動物殘骸一樣。

在宿社裡,仍然在進行著一種末日的垂死狂歡,每天總是有機會大笑,大叫;但沒有意義,大喝、大睡;沒有意義。
為了退伍的狂歡;似乎,也沒有意義了。

辦公室裡,辦公室外,營區外,營區裡,宿社外,宿社裡,床外,床上。煙作為串連每一個地點的連結詞。

我與自已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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