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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05的文章

Keep your mood

不要讓別人影響了你的好心情。 有時候總是會被其他身邊的人的情緒影響,因為太過於要求自已。「是不是因為我而讓他心情不好呢?」、「也許是我也有關係才讓他有這些不高興吧」這樣的想法日積月累,就像稻草一綑綑地堆在駱駝上,最後壓垮的不是別人,是自已。也許他們只是暫時的想發洩自已心中的不滿及低落,這種氣壓總是會快速地傳染。而體質不良的人,就是心態沒能調整的人,就會被「煞」到。「我是不是總是令人失望?」、「我真沒用」這樣的負面反應成為自已難以化解的壓力。但是,對於當初把這些低落心情傳給你的人,也許早就忘了說過什麼,或是當時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光是這樣想,就是覺得自已在那麼難過地自我反省,卻沒有人來安慰自已,這實在是有夠悲情。 以前,我被「同理心」的理論所困擾著。基本上這是一個不容昜著摸的技巧。一般的說法及課程會著重於如果將別人所講敘的進行「感同身受」,而不是別人說了什麼難過的事,只會無意義的回應及安慰「沒關係啦!」「不要難過了」因為不是當事人,所以必須進行同理心的傾聽,把自已當作是當事人來了解。 只是,有時候並不會教你如何從這些情緒中脫離出來(當然也有相關的理論與課程,不過一般不會與同理心一同提到)在聽過這些基本心理諮詢的皮毛以後。我聽了別人渲洩就會主動地這樣地想。只是抓不對真的對方想傳達的部分,所以就會變成「都是你的關係,我才會不能把事情完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因為沒法從錯誤的認知中脫離出來,每有人向我述苦、抱怨。也許他們會得到一些紓發,可我得到卻是一連串自我反省及指責。 「你笑,全世界跟著你笑;你哭,只有你自已哭。」在十幾年前的書籤上總會出現這樣的話(在凱西式的語言出現前)。其實,自已的快樂的心情是相當難得的,但是難過卻是不請自來。如果為接受別人的難過,就把快樂都忘了,那麼要再一次把心情補充回來卻是不那麼簡單。有些人難得快樂,有些人難得難過。 這不是一篇中學生作文,所以我不打算給各位一個八股的結尾。 好自為之。

THE BIRD FLU

禽流感、禽流感。又一次社會自我創造新的恐慌。每天在媒體上不斷地進行恐懼的傳播,人還沒得到真正的病毒就已經被傳染了驚慌。連政府機關也一同進行危機的形塑,有點讓人不知道是政府影響了媒體,還是媒體控制了政策。 雖說如此地努力「宣傳」,理應要全民運動一同對於鳥類避退三舍,唯恐得病之不及才是。但似乎社會並不是那麼地領情,所以為了要達到這些機構的目的,更要加強每個人心中對於傳染病的害怕心理。 故事裡,那個放羊的孩子喊了三次「狼來了」,最後搞得人財兩失。現在的情況,就有點這樣的意味。我們每個人已經對於「呼籲」麻痹,這種效應最後變成了對於外於我們自身訊息、情報的不信任。不只是對於看到黑影就開槍就媒體,而是「專家」的光環也隨之減弱,因為專家愈來愈廉價,在一切DIY的年代裡,專家自已做比較可靠,也比較省錢。 從這個事件出發,我們其實一直在重複同樣的恐慌宣傳。就像是「世紀末」這種天啟式的寓言一樣。我們不斷地在等待的其實不是救贖,而是全面式的大毀滅。因為這個世界的壓力太大了,我們不能只從恐怖電影得到暫時的解脫,而是需求更刺激、更無人性的超脫方式。 從十八世紀起所有的革命之後的動力已經停止了,所有的制度沒法再進行更美好的改進,只好等著讓這個制度自行吞吃自已的尾巴。全球化就是一種「等著瞧」的進程,誰也不知道這個壓力鍋什麼時候會爆作。 因為未來不值得期待,只能在原地悲嘆。看著「往日的美好」,雖然站著原地,可是我們是站在一條巨大的傳輸帶上,沒有人知道這些加工過程會得到什麼成果,只知道還有下一個模塑過程。高溫、高壓,這個社會並不是一座工廠,但每個人都是半成品。

時空,進行

因為覺得失去興趣,所以逛了逛拍賣的網站。以前總是一逛就花去了半天的時間,因為有好多東西想買,好多東西想看。可是現在卻是興趣缺缺,完全不知道應點那一個分類。因為我根本沒有時間跟空間去擁有任何一個新事物來進入我的生活。 其實,雖然我一直聲稱我有很多空閒時間,但真正能運用的卻不如想像中來得靈活彈性。現在住的集中管理宿社,唯一的私人空間是一個置物櫃跟一張恰好容身的上舖床位。時間能運用的是每天五點下班後到九點間這四個小時,空有時間卻沒有空間來進行自由是困難的,同時也是最讓人覺得漫長。一直在想使用這些零碎時間的方法,沒有一個私人的空間。不過我並不把這當作是現在最令人難受的事,我自已知道這樣的生活已經是我枯燥的想像力中能建構出最好的部分了。 在影集「六呎風雲」裡,那一家人在父親意外身故才開始真正地透過一些父親遺留的物品中開始認識父親,並在心中展開對話。有一集裡,老大意外地發現父親生前所租的一間小套房,這是家人從來不知道的祕密。一開父親的私密空間,不只在於隱而不宣的心裡而是真實地存在那麼一個地方。主角坐在房間裡,開始想像父親生前在這個房間都在作些什麼。當然我對於在這麼一個完全的私人空間中作什麼事並不有任何奇幻的想像,但這麼一個私密的平行時空存在,是一種浪漫。 有一項兩性關係理論曾提到:男人是一種需要「洞穴」的動物,這種天性來自於原始的生活中的習性。一個可以暫時自我逃避的空間。原始的時空中,生活的壓力來自於對生命的追求,活命。現在的壓力存在各種場域、存在於每個小細節中,而這種原始的自我求生本能便有其展現。在壓力達到某個程度時,男人便需要一個洞穴來進行自我壓力的釋放。 這有點像是自我辯解。但這也是我釋放的方式。也許不一定是真實的空間,只是一個注意力的短暫轉移。 我在辨公室裡,偷偷地更新我的部落格…

興趣喪失團團轉

開始不知道要跟人聊些什麼。 我好像跟這個世界脫節,除了近況,我沒有所謂的話題可以和別人聊。我的「興趣」在消失中,我沒有和別人有交集的地方。線上遊戲?從來沒玩過。歌手?幾年前就沒有在聽流行音樂。韓劇?從來沒看完過一集。漫畫?對於熱鬥連載(海賊王、火影忍者)我沒有那種興趣看。 也許,我對於「熱鬥、流行」是一種本能性的反感。我喜歡的東西很小眾,而我身邊沒有同好。另外,我也沒有那種向更深探究的動力,所以就算喜歡,也不會成「熱愛」。 總是在挖一些泠門的東西來看、來玩。而泠門的世界不只是數量少,入門也有相當的難度。所以很多東西懂,可是卻沒法真正的深入。因為人家老早就成為了一個自我集中的討論社群。 當新手並不是什麼好玩的事,而我並不熱中於練等級。我有點迷失,有點無力。

一些近況

在歷經了兩個月的前導期,我終於在這裡找到了那麼一點安定感。那種心中的不確定減少了很多,在入伍了以後其實並沒有過很多,但是對於未來總是充滿無法掌握的不安。在成功嶺時在等待專業訓練的地點,在專訓時又擔心以後的服勤單位。在專訓的時候,因為是按照成績來進行單位的分發所以對於將來的地點是一種難以想像的困境。搞不好,就會到台東、花蓮、澎湖那種地方去了。而雖然有這種焦慮,可是卻沒有辨法作太多努力,競爭並不如想像中來得明朗。兩次的考試加上內務評比。後來的結果這樣算是滿意而不後悔。 從撥交到新單位後,已經和一堆家人朋友說過了這些東西。現在再打一次,會有點煩悶 OK!我的現況是在縣政府裡當個沒什麼事作的 替代役。住的地方沒什麼好抱怨的(雖然第一眼有點恐怖) 每天五點半下班、九點半在宿社晚點名。 因為沒有特別地忙,所以又回來補些文字。試著讓自已的大腦空轉一下,進行暖機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