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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效應:如果對諾蘭有愛就來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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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多福.諾蘭的新作品「星際效應」。我認為又是一部充滿諾氏風格的述事結構的作品。一直以來,諾蘭兄弟檔的劇本就是以組合各種不同的述事打破線性來呈現他們的企圖。這個作品也是一樣。 但是非線性述事並不是他們發明的。很多的電影、小說都在用各種手法來呈現。倒述、平行、或是作者誤導的方式來「娛樂」觀眾。 但是我認為他們有趣的地方在於,他們總是希望「合理化」這些述事結構。所以我們看到患了短期失憶症的「記憶拼圖」,雙胞胎的「頂尖對決」,用夢境機器的「全面啟動」。到現在這一部用相對論的理論來呈現的「星際效應」。 每一部的劇本都是要讓觀眾在最後一刻恍然大悟,在一些作品中也會讓人再「拍案叫絕」。 只是可惜,這一部作品還不到拍案叫絕。 「全面啟動」是一個很好的設定,因為「現實中根本就不存在」所以無需說明理論,機器就在那兒了,就邊看觀眾就知道這個機器怎麼用了。背後無需「真正的科學理論」。 但這部作品,用了相對論,蟲洞理論、量子力學,都是當之所謂的太空玄學。背後的理論深之又深,公式高之又高。我相信為了這個作品一定會作足功課,問了一堆物理學家來幫電影的背景設定強化,想當然,也一定會有一堆「真正的」物理學家出來指電影那裡錯了,那邊說法不合理等等。 但,對於一般觀眾呢? OK 這就是回到未來+第六感生死戀。呃?什麼這個還有牽涉科學理論?如果把科學從這個劇本中抽離,那這部電影真的沒有太高的價值。 每個角色像是夢裡的人物一樣。出場然後死去,死的人太多,老死的,被水沖走、炸死、or只出現個名字,但是已經死了的 沒有聚焦,親情的部分應該是這個真正的主軸,但是安排又太空虛,我相信父女之情是偉大,因為童年父親的離開而成為物理學家,是合理的。但主角的孩子們似乎過了這些年,都沒有個人生活,就只是為了能再見到父親而活的感覺。 而女主角的那番「愛能穿越時空」的說明,真的是很「不科學」的台詞。然後為了自已暗戀的對象,沒有露臉,然後看來也是死了,只是她在那裡待了多久,她在等誰?我對於把這個搞成開放式結局的結尾其實很不滿意。「全面啟動」裡的陀螺是神來一筆。當音樂一收,畫面一暗、劇院散場燈一亮,觀眾開始討論起來。這個效果多棒啊。 這次又想這樣搞結果,WTF?沒了?我到底看了什麼? 到底說來,這個劇本的實驗性質太強了。也許要多年以後說不定會像周星馳的大話西遊一樣變成邪典電

火是不知不覺地漫開的。當火被看到,直到燒到自已。那個溫度其實沒有想像中高。 燒焦味比想像中刺鼻。要燒成灰要多久?我站在這裡想像著。 這一切都超出想像,時間、環境、那股煙。 燒到骨頭了,我聽到了我以為聽到的聲音。 像是刀,冒出煙,然後切過它所有燃起的一切事物。所謂的一卡,就是放著燒水,讓1cc 的水昇起1度的熱。所有就只是宇宙中的正常再不正常不過的化學反應。氧化。 有時候,會有爆炸。有大有小。閃光,紅、黃、藍。

在當下,我是誰?

要不斷地閱讀,最重要的是也要不斷地書寫。 我想我都已經忘了怎麼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了。我每天的工作、開會。看似許多邏輯、辯證、批判,從自已的嘴中、手上不斷地產生文句。但是我自已明白,許多許多的看似道理的文字,其實都缺乏了更深入的思維。只是為了暫時性的任務,所以它存在。但是它是經不起再三推敲的。 缺乏靈魂的文字,是的。那個我心目中的自由烏托邦,一個真正的自由人,像是幽靈一樣地,偶爾浮現、飄出。然後打翻了一些我放來給別人看的固定觀念後,再悄稍地離開。 我沒有時間,不,我只是沒有想通我的時空,我身處的時空,與那個心裡的我的時空,並不衝突,他一直都在,與我同活。就算我沒有餵養,他沒有從我之中消失。他是我平行時空的我。同生同活。 所以,我還是我,那個人還在,我看得到他,他也看得到我。我與他,只是人稱的不同,用以區別,但是,他們都是我。我接受他們存在。平行著。同生,同活。 我認識了這個祕密,所以我應該是快樂的。

曾經勇於對抗國民黨的總統

最近網路發起了割藍委、喊著:「國民黨不倒,台灣不會好。」把當初批評馬英九、國民黨的人都稱為「先知。」 這裡我也找到了,原來歷史上討厭國民黨不只台灣人: 「 是該黨黨員,及該黨議員,但知構亂,以便其私,早已置國家危亡,國民痛苦於度外。亂國殘民,於斯為極。 本大總統受國民付託之重, 既據發現該國民黨本部,與該黨議員,勾結為亂各重情,為挽救國家之危亡,減輕國民之痛苦計,已飭北京警備地域司令官,將該國民黨京師本部,立予解散。仍通行各戒嚴地域司令官、各都督民政長,轉飭各該地方警察廳長,及該管地方官。凡國民黨所設機關,不拘為支部、分部、交通部及其他名稱,凡現未解散者,限令到三日內一律勒令解散。嗣後再有以國民黨名義,發佈印刷物品,公開演說,或秘密集會者,均屬亂黨,應即一體拿辦,毋稍寬縱。」 通令解散國民黨 大總統 袁世凱 1913年 11月 4日 「 蓋因各議員被舉之初,別有來由,多非人民公意之所推定謂爲代表,夫將誰欺,其有愛國思想者,固不乏人,而爭權力、徇黨見,置國家存亡、人民死活於不顧者,反佔有時,且人數過多,賢者自同寒蟬,不肖者如飲狂水,餘皆盲從朋附,煙霧障天,雖有善者或徒喚奈何,寧與同盡,,上下兩院,性質相同,無術調劑,因之立法成躓,毫無進步,中外援爲詬病,國家日益阽危,上無道揆,下無法守,賴我大總統以救國爲己任,毅然剛斷,將亂黨議員資格一律取消…應請太總統俯納各都督、民政長之議,宣佈停止兩院現有議員職務。」 布告解散國會原因文 大總統 袁世凱 1914年 1月 10日 這也難怪要當皇帝了,真是有Guts的大總統。

在宇宙的中心,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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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文字開始從我的腦中與手中開始釋放。然後借著這些詞句,我的心思也開始漫游在自已想像的宮殿中。 我游走著,選擇的字眼,就如同我的腳步一樣,沒有既定的方向,只有反射的直覺。今天就不要選擇題目吧! 一個自由的人怎麼會受限於題目而讓自已的天性失去了天生的靈感呢? 就讓自已偶爾地放縱一下吧!我不想改變什麼,只是增加了這個世界原本就微不足道的文字堆疊。展開、收起。思緒像是落在水面的雨滴,成為完全的皇冠,但只有透過想像與間接的方式才能觀察到。 誰能看過那瞬間的美麗?只是那一瞬間,只有水面,本身的那朵短暫的水花,看見了,也聽見了,那無聲地嘆息。 每滴水都有萬年的生命,不斷輪迴,是這個世界的宿命。下一站會那一方,下一秒會是何種型態?只能把答案交給了神。而萬物只得隨著世界之輪的轉動,向上、向下。

外在

要怎麼才叫作「家」? 那是一個硬體的佈置還是心裡的概念?過去,我與許多人一樣,認為心的概念大於一切,只要是有「心」了,那麼就成「家」了。 時間會過去,思考會轉變。 人其實還是容易被環境影響的。 其實應該由環境作起,心就會改變。這句命題簡單,但很容易被認為是錯的。 很多人認為,心改變了,環境才會變。我卻認為,環境改變了心才會變。 一切一切的改變,從週邊物品的放置,收納開始。 不可避免地掉書袋。 佐藤可士和,寫了一本《超整理術》。裡面說到每天的工作前就是把工作環境整理好才開始工作,也要求員工這麼作,把工作環境整理好才能進行其他工作。每天把信箱、桌面清空,口袋能放愈少東西愈好。簡單 因為環境改變了,人才會改變。 《從A到A+》作者Jim Collins,裡面也說到,企業的向心力是由外到內的。企業開始動了,人自然就會向心了。而非先有向心力才有成功的企業,應該是先有成功企業才有向心力。 因為環境改變了,人就會跟著改變。 這個道理其實我們小時候都知道,而且許多都非常清楚的,從我們小學課文中就有的課文。 還記得鮮花的故事嗎?故事的主人公因為一束鮮花,幫他找了花瓶、整理了桌面、整理了家室,整個人都改頭換面了。 這個故事是架構在當時政治思想改造風氣濃厚的年代。我相信當初背後的用意還是為了讓學生能更忠黨愛國。當然還有為了呼應新生活運動等政治口號。 但目的與思維,都是從環境作起。 中國古老的思想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從小至大,但我認為修身,不是指修養心靈,而是個人衛生。而是穿得乾淨的衣服。 之前,曾有人在網路上問,有錢人看起來有什麼不一樣? 出入名車?穿品牌?穿金戴銀? 跟據大家的觀察,就穿得整齊跟乾淨而已。其他與普通人沒有不同。 我也曾讀過一位英國人說她的祖父至今仍是非常傳統,堅持每天穿載整齊與打上領帶。 修身從外開始,心自然跟著變。人心,是最單純而脆弱的。 真的石頭才是硬的,直的鐵才是硬的

給8個月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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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心 爸爸很開心妳有8個月大了,從一些小動作來看,爸爸看到了許許多多妳的成長。 我所看到的並非只是生理上的成長,而是更多原始天性與人性的改變。昨天,因為妳差點打翻盤子,我正抱著妳,看著盤子滑落我大叫了一聲,把盤子接住。 妳卻嚇到了,以為是要罵妳,大哭了起來。事後爸爸媽媽當然花了一點時間平撫安慰妳。 妳這孩子之前撞了頭、還是到醫院打針也都沒有哭得這麼大聲,有時只要夠多玩具讓妳分心,可能就不哭了。但根本沒打著妳,也沒真的很大聲,怎麼就哭得這麼讓人心疼呢? 從哭這件事,可以看到,妳的心理層面的成長已經開始了,我的解讀是妳的「人」性開始大過於妳的「本」性了。 妳現在的難過,不是因為生理上的不舒服、不滿足,而是更多是心理上的不舒服、不滿足。 我一直認為,人其實是很辛苦的動物,不是因為要工作,老實說體力上我們許多人都不如動物,但最辛苦的就是我們總是「想」得太多。 在動物性的本能中,該吃就吃,該睡就睡,如此單純的生物機制,但在大人的社會中,我們卻沒有辦法好好地發揮,總是睡不著、吃不下、吃太多… 我的寶貝女兒心心,妳現在玩具玩到一半被拿走了,一定會大哭的。眼淚鼻涕一把一把地,是真的難過,真的哭。 人,除非能夠真的見本性,不然「真我」會慢慢地被社會化的過程中蓋掉,而這件讓人變得辛苦、難過,把心理的感受變成自我的痛苦的過程,我們叫它:「成長」 爸爸希望心心能健康長大。永遠不要忘了自已是個沒理由見著人就愛笑的小女孩。

人以為是人,但從來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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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對於新聞事件都有一種想法:這件事,不會因某些人,而提早或是延後,更不可能因為某人的消失而讓這個社會事件消失。 在背後推動的,是那個結構。不是因為一、兩個被新聞「指派」為發起人或是被簡化成個人獨立意志。所有的發展,是因為背後一切的一切加上一點偶然,成就了一個必然。 任一邊帶頭的人明天被人暗殺了,所以問題就解決了嗎?對於有些人的想法來說似乎就是如此,台灣就得救了,我們從此不用再依靠中國or不再有民意阻檔,GDP將要真的起飛了? 不,就算明天馬英九消失了,所有的問題並沒有消息,他就只是一個指標而已。但是社會的走向無需指標也會自動前進。 沒有林飛帆、陳為廷,大學生們就不憤怒了嗎? 沒有馬英九、江宜樺,台灣就不會向中國開放嗎? 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重心,我們與其他的世界也並非是獨立存在。 過去,人類曾經以為自已所處的土地就是全世界,在邊緣之外的是其他;人類曾經以為地球以外,都是環繞著運行。 最後,我們都知道,我們所處的土地只是全世界的幾百萬分之一,而地球也只是受制於重力而在太陽裡運行。 台灣在16世紀起就在全球化經濟中存在著。一直以來,從來也是離不開這個全球化的經濟脈動中。從來不是以自身的發展作為與世界接續的絛件。 從作通商口岸,到農業殖民、軍事前線、紡識品、電子產品代工、生產… 本來就是以低價勞動力的產業,所以也隨著低價勞力如逐水草居的遊牧民族。農業糧食也在全球經濟體系下相對低成本的糧食的進口量逐年增加。 台灣,現在的角色,就是中國與世界經濟接續的一個轉口門戶。在這個結構底下。被推向中國是一個必然的走向而無關政治如何、民意如何。 所以我對於把問題指向某人的這個命題,一向興趣不大,有時反而會覺得其他的反智傾向而覺得生氣。 所以支持or反對,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唯一可以作的是改變自已,改變行為。希望下一個世代可以更好。就這個角度來說,我是用佛學的角度來作社會學的。

堆疊

每一次登入自已的blogger的時候,都難免會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一方面是擔心自已把想法放得太遠,話想說得太多,結果把文字結構處理得亂七八糟。另外,我更害怕的是,我已經沒有想法可以書寫了。 其實,我相信寫作像是所有的運動一樣,唯有透過練習才能精進。但也跟所有的運動一樣,自已如果沒有那種天份,那付出十分努力不見得會有一半的收獲,所以只能寫寫放放,亂丟一通當作是自已探索思維世界的一個樂趣。 「結果並不重要的,而是在過程中的樂趣才是我所追求的。」這句話是給輸家說的。贏的人說什麼都會招人眼紅。而輸家的話語選項是多了一些。 說得多,是因為許多反覆解釋,自已覺得別人聽不懂,因為連自已都說服不了,所以各方檢證,鉅細靡遺地把各種人、事、地、物貼入自已的文章當中。所以說得愈多,就代表這個概念已經陷入了迷宮。 也許這個世界有許多的命題如同1+1=2 一樣單純而普及各種角落。但是許多的說法並沒有這麼單純的數學公式。太多太多的立場、前設、後設、詰問、演繹、歸納。持續地書寫是因為心中的問題意職尚未終結。一個解釋引來更多的問題。 於是文字遊標就這樣地不斷前進、前進。

Testing post

Someday maybe I will ne a mobile person who using phone doing all my job. 從我的 HTC 寄出

日誌001

1/18 妻子主動換了樓下的擺設,丈夫似乎不滿意,也許丈夫是因為這樣的擺設讓他想起妻子娘家的擺設方式,而他不喜歡那個地方。與他自已想要的生活空間差距太大。他覺得生活的空間應該有一定的標準定義,客廳就應該如何如何,廚房就應該如何如何。但是娘家的是依實際的生活狀況不斷在增、減家俱 丈夫對於哄嬰兒睡不是很拿手,抱的方式與妻子不同,所以孩子總是無法被他哄睡。妻子對於雙方在育兒的責任上時常會有意見。

育兒/婚姻日誌

有其必要,在婚姻與育兒的過程中,時常跳脫,以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來觀察與思考過程。這兩件事已經成為了我的生活所有重心。 我,從某個角度,這個社會大部分的角度,他者的角度來看:不再孤單。 但唯一,自我與自我之間卻一直處於可能被撕裂與衝突的結構之上。我要對話的對象,仍然是自已,雖有透過與自已的對話才有可能尋求一個統一意識來完整對外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