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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與文明

最近下載了一些節目來看,發現原來「二戰專題」、「歷史人物介紹」甚至還有2005年的維也納音樂會的轉播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中央電視台。 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以前一樣,看到「中國大陸」就感冒。那麼你也許患了台灣自我放大症候群了,以為中國什麼都不好,只有台灣人是值得驕傲的。 一個社會可以從了解他們的電視節目看到縮影,我認為這是非常值得參考的論點。一個社會的價值觀可以從電視節目的製作與取向來看見。 觀眾愛看什麼,電視台才會作什麼節目。其實我這麼寫,很明顯地,又要批評台灣如何如何了。但是,今天我在台灣卻看不見這些一百多台的「本土」電視台作出什麼有意義的節目來。我們的節目太過於「本土」了,只會介紹台灣的小吃、觀光景點、原住民文化…老實說,這些才不是什麼台灣特色,那只是一種演出的文化消費,並不是因為這些文化值得我們了解,而是因為我們被「要求」要消費它們,這是我們政府的政策之一,可以從在全台各地無文化意義,只有消費意義而浮濫的「文化觀光季」看得出來。我們不是在作台灣文化的傳承,只是在為了消費而製造出新的意義。更不用說我們應該製造的台灣人意象不是帶斗笠還是穿原住民傳統服裝的「平民」(關於服裝的這一點,我想這參考我寫的服裝認同的論文就行了,不再多談)。 這是一個結構上的不同,的確,台灣人跟中國人真的不一樣了,而且未來的差異會更大,因為我們看到的節目是不一樣的,陪這些孩子長大的節目是不一樣的。我說的不是只會播日本卡通的幼幼台,而是我們的娛樂新聞、綜藝節目、我不知道大陸的小朋友看什麼長大,但我知道我們的小朋友是看「我猜我猜猜猜」跟「娛樂宅急便」這些節目長大的。我們台灣的電視多麼的缺智與風格走向缺乏禮貌,這些缺點反正每個家長都能唸上幾小時,婆婆媽媽團體們在各大媒體疾呼「關電視」。我們當然知道,台灣自身製造的節目是黑心作假反智缺德的。 我們連個公視都沒能讓它好好撐下去,我也希望我們的電視台能播「維也納音樂會」、「歷史實錄」、「世界地理」…可是,我想會不會被人說「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節目裡沒有台灣人,我們就不用了解這個世界還有其他「非台灣人」跟「非美國人」?也許,我們也要了解「非日本人」(我認為有「日本台」這種頻道的國家是可悲的,那個國家有「美國台」專播美國節目?) 我們以為只有歐美、日本比我們好,而中國只是個又窮又不衛生的國家。就我看,中國人作的節目在台灣播,也許還真的沒人要看,因為台灣

畢業小感-書包

畢業了,開始整理一些學生時代的雜物。 呵~學生時代,才剛離開學校,怎麼就好像是個回首從前的老頭子? 把書包裡的東西全清了出來,筆記紙、筆、磁片、小字典。這些小東西是長年在書包裡的。總是不變,不管上什麼課都會用到。也因為這樣,書包從來不空著,把今天要用的講義一丟就能上學校去了。 最後一次的期末考,我的畢業考,考完了。回到家,本來習慣把書包向牆上一掛,今天起,這樣的習慣可能不再有了。書包,已經功成身退。 謝謝你,陪我渡過了那麼多有趣及無聊的課,裝過枯燥的跟趣味的書。裝過零食,裝過飲料。在每個教室間流轉,在大雨時幫我遮雨。 退役後的書包,不再是書包,只是一個普通的背包。不認識它的人,它只是一個破舊的側背包。 認識我的人,也許看過我和它成為一體的那段日子。

投入世界前

我在淩晨時尋找昨夜走失的題目, 滿地的標點符號,好像星星一般。 不時,被驚嘆號拌倒;踏到分號而不知所措 我沿著句號 一步。 一顆。 …等等,那不是句號! 文字在草原上結成露珠,被晨起的光折出彩虹。 原來曾有那麼一刻 曾有那麼一刻 那麼…一刻 那… 露水只是露水,誰也無法捥留。

剪髪記

圖片
去剪了個大平頭,自從國中畢業以後,大概就沒有那麼短過了吧。 今天剛考完試,下定了心,就往東海上頭的髪廊走去。這頭大卷髪就要回到輕爽的短髪啦! 自然捲的人每天起床都會咒罵一次自已的頭髪,那種無法整理的亂、捲是很難讓一個擁有直髪的人了解的。當然也會有Good Hair Day,但可遇不可求。所以,我這幾年來,已經不再讓自已的頭髪太長了。只是因為我比較不那麼常剪髪,對我來說,上髪廊就像去看病或修手機一樣,只有自已覺得必要時才會去。 短髪比較好整理,而且我的額頭高,不這麼剪也不行。這次真的留了有點煩了,對於一般人 來說也許算是短的頭髪,我可不定駕馭得了。我也曾幻想像是金城武或是「勇樣」一樣的長髪,不過,幻想如果成真就不叫幻想了。連接近都很難以成真。 我剪髪還有其他怪癖,我一定叫男生的設計師幫我剪,這是我開始自已去剪頭髪開始得到的經驗。不過這個要求是基於一種刻板印象與可以算是歧視的想法,認為女性的設計師不懂男性的髪形要求,她們會用自已的標準來作髪型的標準。也許她們剪得一手好「女生頭」,但我認為她們不懂男生該如何剪,尤其是像我這種男生。我認為在一般髪廊裡的女生設計師能剪出來的男生髪型相當有限,如何有限法呢?去看看街上的男生吧。是不是大同小異的設計呢?兩旁短,前後長,還要加上挑染,老實說,依我給女性設計師剪的經驗,每個都是這種建議,而且最後一定會提醒你要染髪。似乎不這麼作就不符合規定一樣,像是髪禁一樣的可笑同等性,能自由決定頭髪的話,就不要把自已又放進人堆裡頭了吧! 我一開始也只想著剪個輕爽簡單的髪型而已,後來在沖水的時候,有個平頭的男性影像一直浮在我的腦海中,臉並沒有很清楚,就只是一個單純的平頭,就這樣像是電腦修圖一樣,自已把自已的臉擺了上去。於是自然地就讓設計師愈剪愈短,只是最後自已不得不出聲阻止一下「喂!我還不用去當兵啊。不用那麼短吧!」「可是,我覺得還要更短才行。」最後,就以這樣的長度成為現在的髪型。當時覺得實在太短了,現在反而想讓那設計師完成他的「作品」才行。 「嗯~你剪平頭還滿有質感的,鬢角又粗」不管是不是設計師職業奉承話,心裡聽來也高興。 只是出了店門心裡總有一點那種與自已格格不入的感覺。走過每個反光面都會看一下自已的新髪型。我朋友總說「剪髪三天呆」這神奇的七十二小時過完,其實自已就能接受了,別人也能接受了。 後來,回到家裡,到了睡前又開了電腦裡的「史密斯任務」來看

在零點四十八的想念

在睡前聽見她在意識矇矓中所吟出的詞句,我更愛上了她。 這些詩詞,我大多沒聽過或沒印象,但從她的口中唸出卻出奇地美。我知道,這一定是很美的詩,她才會這樣地深深地記在腦海中,只有曾在腦中刻下的記憶才能在意識模糊的時候顯得別清晰。 我愛上的就是這一個美麗臉龐後面更美麗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她很單純,為了簡單的事情高興,也為了簡單的事情難過。她的與眾不同讓我著迷。 在我的想法中,有許多人簡單而可以一眼望穿。但他們給人的印象卻是麻煩且複雜的,他們有很多原則、想法。但終究背後有一個單純地動機驅使他們前進,而我說他們的「簡單」是因為他們只知道那個如同玩具發條的動機,甚至在前進的過程中忘了那個真正讓他前進的發條。他們不知道自已為何前進,他們認為前進是自已控制的。從來沒想過那個發條。 但有些人會回頭看著自已的發條,甚至研究起來了,最後看著發條成為新的動力。這種人也很簡單,但在我前述的那種人眼裡似乎成為了愚蠢的行為。因為對他們來說,行動是必然的。但是,研究發條的人還是存在,而是對於大多數自是以是的人來說,他們的愚蠢行為是不可或缺的。而我,是愚蠢的。 真正不能一眼看穿而複雜的,是那種散發「單純、無害」氣息的人。那是真正的力量,內斂而不輕易讓人感覺到強大力量。 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那種氣質深深讓我為她著迷。我愛上了她的甜美笑容後面那個認真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她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情感,也因為如此,她的心情特別容易被波動,因為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刺激。 我知道這樣的心靈需要一個有力的守護者,當城牆無法在正面抵抗愈來愈高的浪潮時,必須要有一個更主動且無畏的守衛。 我一定要是那個守衛者,雖然我知道在背後牆裡的是比我更為堅強的力量,但那同時也是脆弱而不穩定的物質。 保護她,讓她快樂,是我心裡的最終想法。

一些真正的想法

在睡前聽見她在意識矇矓中所吟出的詞句,我更愛上了她。 這些詩詞,我大多沒聽過或沒印象,但從她的口中唸出卻出奇地美。我知道,這一定是很美的詩,她才會這樣地深深地記在腦海中,只有曾在腦中刻下的記憶才能在意識模糊的時候顯得別清晰。 我愛上的就是這一個美麗臉龐後面更美麗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她很單純,為了簡單的事情高興,也為了簡單的事情難過。她的與眾不同讓我著迷。 在我的想法中,有許多人簡單而可以一眼望穿。但他們給人的印象卻是麻煩且複雜的,他們有很多原則、想法。但終究背後有一個單純地動機驅使他們前進,而我說他們的「簡單」是因為他們只知道那個如同玩具發條的動機,甚至在前進的過程中忘了那個真正讓他前進的發條。他們不知道自已為何前進,他們認為前進是自已控制的。從來沒想過那個發條。 但有些人會回頭看著自已的發條,甚至研究起來了,最後看著發條成為新的動力。這種人也很簡單,但在我前述的那種人眼裡似乎成為了愚蠢的行為。因為對他們來說,行動是必然的。但是,研究發條的人還是存在,而是對於大多數自是以是的人來說,他們的愚蠢行為是不可或缺的。而我,是愚蠢的。 真正不能一眼看穿而複雜的,是那種散發「單純、無害」氣息的人。那是真正的力量,內斂而不輕易讓人感覺到強大力量。 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那種氣質深深讓我為她著迷。我愛上了她的甜美笑容後面那個認真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她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情感,也因為如此,她的心情特別容易被波動,因為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刺激。 我知道這樣的心靈需要一個有力的守護者,當城牆無法在正面抵抗愈來愈高的浪潮時,必須要有一個更主動且無畏的守衛。 我一定要是那個守衛者,雖然我知道在背後牆裡的是比我更為堅強的力量,但那同時也是脆弱而不穩定的物質。 保護她,讓她快樂,是我心裡的最終想法。

性高潮作為戀愛的解放

男人要的,就是一個穩定的性對象。 可是,大部分的「女朋友」卻不太能固定提供這項服務。我想,這也是男女交往時的麻煩事。 當然,這麼說太過直接且偏頗。在一起,並不是只是作愛就好,但如果真的是「作愛就好」,對兩性來說,其實滿不錯的。 我並不是把女性作為性玩具,這麼說太糟了。我想說的是,有些女生要的其實連她們自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太空泛了,空泛到沒有辨法用理性及邏輯去說明的東西。今天她們說只要你對妳很好,但明天她還是說你對她不夠好。她們要的,只是「幻想」。一個能夠讓她投射幻想的螢幕。所以,男生永遠不可能抓到什麼叫「對她好」。這是千古迷思,沒有把妹公式,也沒有真正的情聖。 所謂的「性」並不是指單純性行為本身,而是性的態度、性的想像。妳並不是讓你每天作愛就能抓住他的心。 男性變心的原因若要就上述理論來說,就是對方更能滿足他對性的想像。男人並不是要一個洩慾的充氣娃娃,每個人對性的想像不同,性並不只有實現在不同的作愛姿勢上。性也會變成「淫穢」,但守貞不會讓自已比較高貴,因為那也是一種形而上的想像。 性的想像充斥在男女交往上場域之上,言行舉止,情侶座、情侶裝、戒指、接吻牽手、乃至對方的情話、送禮、關心… 女權運動,與上述這些完全無關,因為我要說明的結構是建立在絕對父權之上的。 我說的這些幻想的女性,仍然活在父權底下而不自知。對性的反感是因為歷史對性的汙名,「性高潮」對於這些女性來說,是不可能達到的,因為性對她們來說只是一種割讓,對自已想像中的「貞潔」的割讓。 我並無意在這邊興起革命的宣言,而只是希望,即然身處絕對父權底下,那麼兩性都要有其自覺。 所以,性仍然是割讓,那麼身為性高潮的佔領者必須體認這個事實,今天為了失戀難過是因為性對象的失落。男性將女性作為自已的性財產。想盡辨法把她留在身邊,而失去時就如同失業、丟了錢包一樣難過。 兩性平等之所以難以推行,責任不在於「大男人」,而是佔有兩性發言空間卻又等待「好男人」的女性所推翻。她們仍然活在幻想之中,所以上了台,並不知道自已心裡要的是什麼。但男性的發言卻被阻止,「大男人主義」、「沙豬」。 活在這個對於性概念結構上屬男性,又說法上屬於女性的時代,戀愛這件事,只有痛苦。沒有性的滿足。

海盜

前幾篇的「話說某立委發起一人一信之後」今天在網路上看到另一篇這很類似的文章。是奇摩新聞的記者,也是同樣用這種方式杜撰了一篇,台灣人寄注音文給洋基的笑話。 老實說,這肯定是來自我的文章。也許成為他寫這篇新聞的靈感來源。因為他整個改寫了,所以,就版權上來說,當然除非我要很認真的去一一求証,才能作有力的宣稱。但我難過卻不是因為我被抄襲而已,而是我覺得這位記者把我的創意當中的精神扭曲了。 我知道這不是第一次,因為台灣記者總是上bbs後,把網友們有趣的文章當作是自已的文筆來發表。這真的令人生氣又難過,這才是應該被譴責的盜版行為。冒名創作而且正大光明,某網友寫了信去抗議,結果回應卻是:「我也可以自已寫,或是把你的改一下,如果我不改你怎麼看得出來?」。這樣的語氣,大概只有戲劇中的大惡人才有的台詞才會出現,卻活生生的出現在某人的信箱中。 前陣子中國時報的頭版報導bbs版上討論的「劈腿」新聞,這位記者也是大量引述網友發言,最後用了高姿態,變成「大人」角色來對著上網的「孩子」說教。對於很多上網站參與討論的網友來說,自已的私密討論空間被放上了媒體,而且還被當作「不成熟」來處理,真的很傷人。 也許我們真的沒有保護自已的能力,因為真正的發言台被媒體搶走,他們名正言順地搶奪別人的思想。「我一天要寫好幾篇稿,最後沒時間我才上網抓一下而已」這也是來自另一個網路文字強盜的辯稱。我真心地討厭這些人,不只是因為他們盜取原作者發表,而是他們將搶來的心血換成他們的薪水。為了錢,道德成為不必要的裝飾品,社會真的如同他們自已說的一樣「病了」。而他們正是其中的傳染源,甚至就是病毒本身。 網路上的創作是不求回報的,並不是為了「利」而創作。當然希望得到一點「名」是真的,但我相信許多網友與我一樣,希望大家對話的是那個網路上的ID而不是在現實生活的自已。那個虛擬身份是自已在發言時的保護,而我放上自已真實的照片,是對這些文字的負責而不是為了讓別人認識、看見我長相。 我一直覺得網路是一個人性的實驗室,每篇留言都是出自一個真實的心聲。透過匿名的文字,大家可以直接心對心的交談。很多人認為現代人下了線就不懂交際,這我也承認,因為我開始要考慮自已與別人的外表、肢體語言。太多太多東西阻礙了真實的心意了,網路的對談深度,是現實生活無可相比的。 在沒有真正得到發言空間時,在網路上的發言都沒有任何的認証,所以cofecup並沒有辨法作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