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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New Year

到了年底,每個人都在忙。 今天是94年度的最後一天,星期五,加倍地忙 我在尋找一些答案。我在如同驚慌的恐龍的公事中,緊張。 要進行下一步的思考,首先我要先確認自已的安全, 保護色的掩護不停更換。 所有人殺紅了眼,可不能把脖子伸得太長。 眼光就像刀鋒般銳利,來回掃砍。 電話鈴隨時爆炸,破片不長眼。 指令加上急亂的心情,變成惡毒的箭矢。 彩帶還沒飄下, 額頭上的彈孔, 硝煙的形狀 像是笑臉。

失車

為什麼攝影機要用什麼老式的,最常失竊的地點居然用最舊的系統 那些走廊上風平浪靜的用最高科技的數位攝影? 我其實不是恨,而是不捨,這個孩子我才買不到三個月。 他已經陪我走了2300公里的路,他很乖,很聽話,又馴又快。突然之間就這樣消失在我的生活之中。 ************************* 就在昨天,下班時正想著去那晚餐時才發現機車不見,還以為是縣長交接典禮把車移走,但並不是如此,並沒有任何的移車動作,而是就留下一個空盪的車位。 我慌亂,我焦急。像個傻子在縣府週圍遍尋不著。 聽其他大哥說,原來不只是我的車不見,幾週前還有受害者,他自已本身也在這丟了兩台。 在同事的陪伴下,去了警局報了案。 雖然之前也去警局作過筆錄,進入這種由國家機器授與暴力的機關仍感害怕。一進去,沒有熱心的員警,倒是一邊在大聲斥喝吸膠少年的警伯與一邊看熱鬧的其他警員的笑聲讓我心更下沉了幾英呎。 所謂的筆錄,是一種問答式的文件,上頭載明了在警局和警員說明案情的經過。只是,我並沒有說到太多話,我就看到手指與鍵盤上在自問自答。 「問:你知不知道謊報機車失竊是違法的? 答:我知道」 「問:請報出你遺失的機車的型號與相關資料 答:我於94年12月20日,(看了一下時間)xx時xx分於…」 「問:以上所述是否屬實? 答:是」 字打完了,我仍是沒有回答任何問題。於是我提出問題,讓對方得到回答的權利。 問:「請問你們會怎麼偵辦失竊車輛?」 答:「嗯,我們會把這些車號資料輸進電腦,如果我們比對車號就能知道這不是失竊的車。」 問:「那你用什麼方法辯別可疑的車輛?」 答:「喔!這有時候是直覺。」 「…謝謝。」 ************************* 隔天一早,跑去找管監視器的中控室,裡頭的大哥,從警局裡的員警到在縣府門口的警衛全都說「那個監看帶如果沒有公文那個人不會給你看。」、「縣府中控室裡的人很難搞」、 「你還找些有關係的大人物陪你去說…」 我知道這樣作,其實沒有什麼用,但我想親眼看見失竊的經過,所以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這樣很難找啦!人又看不清楚…」裡頭的許大哥這樣地跟我說,但他沒有多說什麼,就幫我把帶子調了出來,就這樣反覆地來回找出機車不見的時間點。

對話

電話鈴無聲地響著 「……」 我偏不接! 「……」 這時候打來還想說什麼? 以為道歉就沒事了嗎? 我倒要看看你的耐心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 「……」 喔,你以為我會心軟? 我是不會忘記的! 「……」 我不會再跟你說話了! 你死了心吧! 「……」 「……」 想著電話那頭他的臉 我心裡有無限的復仇快感 「……」 「……」 「……」 空氣中,無聲的電話鈴在耳邊響著 「……」 「……」 「……」 …… 「……」

變身!!!

每個人都需要一個英雄。一個投射自身的符號。 看了某漫畫編輯所畫的「30 秒了解漫畫分類」後,的確瞬間了解日本漫畫的邏輯:兒童漫畫用小學生當主角、青少年漫畫用中學生青少年當主角以及主角出了社會後便成為了上班族漫畫。主角的設定依讀者的分類的而定,上述的漫畫族群則幾乎佔領了大部分的漫畫出版類品。 雖然說原作者的目的在於說明各漫畫的分類與表現方式,我卻在這裡得到一些聯想。 讀者與主角是年齡相近同時又文化背景接近的,這提供了一個投射自我的平台。一般的漫畫族群又以學生、上班族居多,這些漫畫主角成為他們的心理投射,成為社會學理論上的「重要他人」、「參考角色」。 漫畫裡的冒險、衝突、成長其實大多不會發生在我們身上,其中的人事物是經過刻意的設定而來的結果。為什麼這些族群愛看漫畫、小說,因為成為自我轉移、暫時逃離的管道。 學生、上班族是最為固定而無自由的族群,時間上的空檔雖多卻無法跳離結構,本身的角色無從進行大的改變,所以他們需要一個心理的慰藉,幫助他們從不變的生活中得到一點刺激。同理可證其他的劇情類作品的族群取向。 其實每個人多少能理解到這些道理,再把說法理清的目的在於,我想去思考:「誰不需要看小說、漫畫?」 若就這個理論去推斷,大概就是生活充滿挑戰與刺激,活著如同故事主角的人吧!一旦去探究了漫畫與小說的本質,我想就能用正確的態度去看待他們,進而了解自已的心理。 身邊總有人愛看與不愛看漫畫,理由每個人都有不同,但透過這樣的分析,也許會得到一些有趣的結果。把主觀的說法拿開後,「人」這件事就比較輕鬆得多。

這一次,我想做個好人

把《35歲前要做的33件事》看完了。 走馬看花,並不是很用心地閱讀。如果人生一定要抱本書來當聖經,實在太沉重了。就同我說過只是拿來作一些生命前進的小點心。 有哪些事要作呢? STEP 1:建立開闊的人生格局 1.建立鮮明的個人風格 2.永遠心向陽光的生活態度 3.重新定義中年 4.得到「心靈復原力」 5.簡約生活 6.懷抱一個偉大的夢想 7.養成每天讀取新聞的習慣 8.培養良好的睡眠習慣 9.制定自已的Keep fit飲食計劃 10.擁有謙沖致和的態度 11.一定要擁有一次人生的大挫折 12.豐富自身內涵 13.每週一次整理(反省)自身 STEP 2 :建立自已的人生目標清單 14.定下人生的目標清單 15.對世界擁抱一個希望 16.產生令自已有價值的獨門創意 17.考幾張證照 18.至少進一次大公司 19.為事業而不是工作奔波 20.搞定外語 21.保持不間斷的學習律動 22.擁有屬於自已的金錢規劃 23.離群索居十天、一個月 24. 背著背包去走走 25.培養一種獨享趣味 26.選擇自已的生活 27.擁有一個自已的角落 28.做一次義工 29.見一個夢中人 STEP 3:建立自已的人脈存摺 30.只需和少數人保持和諧關系 31.真的可以說「不」 32對父母的許諾不必少 33.結交幾個知已 這種清單,好像已經在我的電子郵件中收過幾百封了。也許還加個幸運草的故事等等這些勵志故事。當這種企圖感動心靈的資訊也在這個時代裡爆炸了,增加的是像我這種「泠血」的人,而不是更多熱血青年,對於「生命意義」的說法泠感。前幾天又經過書店,發現這本書成為了非文學類的第一名。 客觀來論,這是一本現今社會生活的整理,也許作為一種日後態度的對照也是一種樂趣。就像是現在看20年前的《現代婦女守則》一樣有趣

怎麼有那麼乾淨的衣服可以穿?

日本式的清潔、整齊,是一種我覺得難以達到的境界。 這是真實的情況嗎? 我沒去過日本,只能從有限的文本上去得到資訊,還是要加上某些程度上的過濾。最與觀眾貼近的電視劇是最不真實的,所有的動作、場佈都是刻意的安排,人是很難在電視劇的環境活著的。那只是演出。 反到是電影與小說在製作上會進行實景與真實的生活黑暗面,雖說也是一種刻意的演出,但因為其素材與製作的心態上不同而有所差異。這是想真正從文化與心理方面來著手的必要性考察。 電視與舞台劇重點不在細節的展示,雖然仍可以從其完整性中嗅到一絲大眾潛意識的氣味。 簡約、低調但品味良好,是在80、90 年代後開始一股新的文化復興。雖然我並不是什麼多麼追求時尚的人,但這股力量並不只是一個流行運動,更是一股革新拋棄過去的浪潮。 日本、歐洲成功地帶領了潮流,而我對日本的興趣在於其東方文化的內涵卻融合了西方主流的改良性思想,同時把這態度帶到生活之上。 習慣改變了環境,環境塑造人格,而人格又決定了習慣;雜亂的環境讓人心思也雜亂起來,而心思煩雜只會無法系統性整理生活,於是堆滿看似必要卻沒有需要的事物在身邊。 就功能論來說,一切形成都是必要且正確的前進。過去的混亂是極為自然也必然的狀態。 但要突破總是需要勇氣與耐心;住在洞穴裡太久,一回頭就有刺眼陽光,就是柏拉圖也適應了很久。

裝模作樣思考復活

進行部落格的更新並不是什麼花時間的事,只是現在手邊沒有順手的系統可以進行作業。 我自然避過了「沒有靈感」這個藉口。 其實我是失去陳述的方法,雖然一直在進行閱讀卻找不出適合的陳述法來進行進一步的寫作與說明。 到了書店想找些書來充實自已,如果跳過文學類,其他的類型似乎沒法好好的在這裡使用。畢竟我的個人空間有限,勉強買了本「35歲前該作的33件事」當作是一些生命激勵的發想。 看著汗牛充棟的同類書籍,只會直覺的對資本主義市場邏輯反胃。每個人都有相同的問題:想快速學好英文、想快速賺錢、想減肥etc… 這種俗世的願望我一個也沒少,渴求程度不比其他人少。但這些事並不是可以透過閱讀來得到解決,繞了一個大圈之後,決定回來讀小說。 村上春樹的小說。 這麼說也許有點噁心,但真是久旱逢甘霖。村上式意識文字穿過我眼睛直接衝擊沉睡的思考迴路,似乎 已經生銹而卡住緩慢的齒輪重新上了潤滑一般開始轉動了。 不知道怎麼說明的概念,找到了開口的立足點,日本式的。 當生活有點枯燥,難以下嚥的時候,就該看一點對小細節描寫詳細的小說,可以改善現在生活態度。 也許我也該回去讀讀卜洛克。

Keep your mood

不要讓別人影響了你的好心情。 有時候總是會被其他身邊的人的情緒影響,因為太過於要求自已。「是不是因為我而讓他心情不好呢?」、「也許是我也有關係才讓他有這些不高興吧」這樣的想法日積月累,就像稻草一綑綑地堆在駱駝上,最後壓垮的不是別人,是自已。也許他們只是暫時的想發洩自已心中的不滿及低落,這種氣壓總是會快速地傳染。而體質不良的人,就是心態沒能調整的人,就會被「煞」到。「我是不是總是令人失望?」、「我真沒用」這樣的負面反應成為自已難以化解的壓力。但是,對於當初把這些低落心情傳給你的人,也許早就忘了說過什麼,或是當時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光是這樣想,就是覺得自已在那麼難過地自我反省,卻沒有人來安慰自已,這實在是有夠悲情。 以前,我被「同理心」的理論所困擾著。基本上這是一個不容昜著摸的技巧。一般的說法及課程會著重於如果將別人所講敘的進行「感同身受」,而不是別人說了什麼難過的事,只會無意義的回應及安慰「沒關係啦!」「不要難過了」因為不是當事人,所以必須進行同理心的傾聽,把自已當作是當事人來了解。 只是,有時候並不會教你如何從這些情緒中脫離出來(當然也有相關的理論與課程,不過一般不會與同理心一同提到)在聽過這些基本心理諮詢的皮毛以後。我聽了別人渲洩就會主動地這樣地想。只是抓不對真的對方想傳達的部分,所以就會變成「都是你的關係,我才會不能把事情完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因為沒法從錯誤的認知中脫離出來,每有人向我述苦、抱怨。也許他們會得到一些紓發,可我得到卻是一連串自我反省及指責。 「你笑,全世界跟著你笑;你哭,只有你自已哭。」在十幾年前的書籤上總會出現這樣的話(在凱西式的語言出現前)。其實,自已的快樂的心情是相當難得的,但是難過卻是不請自來。如果為接受別人的難過,就把快樂都忘了,那麼要再一次把心情補充回來卻是不那麼簡單。有些人難得快樂,有些人難得難過。 這不是一篇中學生作文,所以我不打算給各位一個八股的結尾。 好自為之。

THE BIRD FLU

禽流感、禽流感。又一次社會自我創造新的恐慌。每天在媒體上不斷地進行恐懼的傳播,人還沒得到真正的病毒就已經被傳染了驚慌。連政府機關也一同進行危機的形塑,有點讓人不知道是政府影響了媒體,還是媒體控制了政策。 雖說如此地努力「宣傳」,理應要全民運動一同對於鳥類避退三舍,唯恐得病之不及才是。但似乎社會並不是那麼地領情,所以為了要達到這些機構的目的,更要加強每個人心中對於傳染病的害怕心理。 故事裡,那個放羊的孩子喊了三次「狼來了」,最後搞得人財兩失。現在的情況,就有點這樣的意味。我們每個人已經對於「呼籲」麻痹,這種效應最後變成了對於外於我們自身訊息、情報的不信任。不只是對於看到黑影就開槍就媒體,而是「專家」的光環也隨之減弱,因為專家愈來愈廉價,在一切DIY的年代裡,專家自已做比較可靠,也比較省錢。 從這個事件出發,我們其實一直在重複同樣的恐慌宣傳。就像是「世紀末」這種天啟式的寓言一樣。我們不斷地在等待的其實不是救贖,而是全面式的大毀滅。因為這個世界的壓力太大了,我們不能只從恐怖電影得到暫時的解脫,而是需求更刺激、更無人性的超脫方式。 從十八世紀起所有的革命之後的動力已經停止了,所有的制度沒法再進行更美好的改進,只好等著讓這個制度自行吞吃自已的尾巴。全球化就是一種「等著瞧」的進程,誰也不知道這個壓力鍋什麼時候會爆作。 因為未來不值得期待,只能在原地悲嘆。看著「往日的美好」,雖然站著原地,可是我們是站在一條巨大的傳輸帶上,沒有人知道這些加工過程會得到什麼成果,只知道還有下一個模塑過程。高溫、高壓,這個社會並不是一座工廠,但每個人都是半成品。

時空,進行

因為覺得失去興趣,所以逛了逛拍賣的網站。以前總是一逛就花去了半天的時間,因為有好多東西想買,好多東西想看。可是現在卻是興趣缺缺,完全不知道應點那一個分類。因為我根本沒有時間跟空間去擁有任何一個新事物來進入我的生活。 其實,雖然我一直聲稱我有很多空閒時間,但真正能運用的卻不如想像中來得靈活彈性。現在住的集中管理宿社,唯一的私人空間是一個置物櫃跟一張恰好容身的上舖床位。時間能運用的是每天五點下班後到九點間這四個小時,空有時間卻沒有空間來進行自由是困難的,同時也是最讓人覺得漫長。一直在想使用這些零碎時間的方法,沒有一個私人的空間。不過我並不把這當作是現在最令人難受的事,我自已知道這樣的生活已經是我枯燥的想像力中能建構出最好的部分了。 在影集「六呎風雲」裡,那一家人在父親意外身故才開始真正地透過一些父親遺留的物品中開始認識父親,並在心中展開對話。有一集裡,老大意外地發現父親生前所租的一間小套房,這是家人從來不知道的祕密。一開父親的私密空間,不只在於隱而不宣的心裡而是真實地存在那麼一個地方。主角坐在房間裡,開始想像父親生前在這個房間都在作些什麼。當然我對於在這麼一個完全的私人空間中作什麼事並不有任何奇幻的想像,但這麼一個私密的平行時空存在,是一種浪漫。 有一項兩性關係理論曾提到:男人是一種需要「洞穴」的動物,這種天性來自於原始的生活中的習性。一個可以暫時自我逃避的空間。原始的時空中,生活的壓力來自於對生命的追求,活命。現在的壓力存在各種場域、存在於每個小細節中,而這種原始的自我求生本能便有其展現。在壓力達到某個程度時,男人便需要一個洞穴來進行自我壓力的釋放。 這有點像是自我辯解。但這也是我釋放的方式。也許不一定是真實的空間,只是一個注意力的短暫轉移。 我在辨公室裡,偷偷地更新我的部落格…

興趣喪失團團轉

開始不知道要跟人聊些什麼。 我好像跟這個世界脫節,除了近況,我沒有所謂的話題可以和別人聊。我的「興趣」在消失中,我沒有和別人有交集的地方。線上遊戲?從來沒玩過。歌手?幾年前就沒有在聽流行音樂。韓劇?從來沒看完過一集。漫畫?對於熱鬥連載(海賊王、火影忍者)我沒有那種興趣看。 也許,我對於「熱鬥、流行」是一種本能性的反感。我喜歡的東西很小眾,而我身邊沒有同好。另外,我也沒有那種向更深探究的動力,所以就算喜歡,也不會成「熱愛」。 總是在挖一些泠門的東西來看、來玩。而泠門的世界不只是數量少,入門也有相當的難度。所以很多東西懂,可是卻沒法真正的深入。因為人家老早就成為了一個自我集中的討論社群。 當新手並不是什麼好玩的事,而我並不熱中於練等級。我有點迷失,有點無力。

一些近況

在歷經了兩個月的前導期,我終於在這裡找到了那麼一點安定感。那種心中的不確定減少了很多,在入伍了以後其實並沒有過很多,但是對於未來總是充滿無法掌握的不安。在成功嶺時在等待專業訓練的地點,在專訓時又擔心以後的服勤單位。在專訓的時候,因為是按照成績來進行單位的分發所以對於將來的地點是一種難以想像的困境。搞不好,就會到台東、花蓮、澎湖那種地方去了。而雖然有這種焦慮,可是卻沒有辨法作太多努力,競爭並不如想像中來得明朗。兩次的考試加上內務評比。後來的結果這樣算是滿意而不後悔。 從撥交到新單位後,已經和一堆家人朋友說過了這些東西。現在再打一次,會有點煩悶 OK!我的現況是在縣政府裡當個沒什麼事作的 替代役。住的地方沒什麼好抱怨的(雖然第一眼有點恐怖) 每天五點半下班、九點半在宿社晚點名。 因為沒有特別地忙,所以又回來補些文字。試著讓自已的大腦空轉一下,進行暖機開腦

awake

入伍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卻好像過了好久。進入了一個具有特殊價值觀的世界裡,但我不是愛莉絲,而且也不會那麼早醒來。像是一場大冒險,但內容並不是新奇有趣,反而有點噁心、骯髒。 在寫出我的兵役生活前,我必須先確定文字的定位。因為讀者的角色消失了,這樣書寫方的立場相對也消失了。到底我要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製造我的陳述?是用個人的「我」還是大眾式的「我們」;用演擇式的推理還是歸納法來整理論述 不是一個精采的說書人,也不是又一個掉書袋的雜毛學究。出了校門、丟了書包、賣了課本,好像出了那個結構後,就不會說話了。 腦中出現當時在大學裡,指導教授常問的那句:你到底想證明什麼?這是在我們的報告快完成時,把半成品交給他過目時,他問的。剛開始,真的完全不知道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我所作的不是只是交出你要的成果嗎?但這個問題把所有的報告成果指向了最原始的目的,作一份研究是有其動機的,而不能為了報告而把真正的動機給忘了。在文字的最後還是把在心中的想法給表現出來。所以現在要透過寫作來把這些動力收拾回來。 寫作是一種習慣,不寫作也是一種習慣。通常什麼都不作的習慣最容易養成。剛開站的時候意氣風發的,常常一天就打了兩三篇。後來就漸漸少了,也許是生活平淡了,心靈的敏銳度就會下降。但仍然會有那麼一點手癢,隨手亂寫,企圖順理煩燥的內心。這是前幾篇那麼破碎的雜念會發佈在站上的原因。 一直習慣於沒有習慣的生活,於是若不把其核心價值尋回,很多事情會在心中失落。

翻雜誌

有一段時間沒有真正靜下心來讀雜誌。一口氣補充了時尚與流行的彩色糖水,透過閱讀與思考、交談加上寫作,心情上的燥鬱得到一絲舒張與解脫。 看電視比吃洋芋片還沒營養,目前也沒時間大嚼文學名著大部頭,只好透過二手轉述,聞聞書香。 三日不讀書,自覺面目可憎,老早有人想到就說了出來,而我在方恨書讀少…

第二樂章

既然已經有一個我愛的人愛上我, 那麼,不需要有其他理由去多說什麼。 愛的版圖已經完整,世界等著我去征服。

shuffle

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正常」? 一般的回答是:「就是像普通人一樣啊」 世界上有沒有樣板可以參考? 一般的回答是:「沒有啦,每個人都不一樣」 朋友與愛人,何者重要? 一般的回答是:「當然都重要」 =================================== 很喜歡伍佰唱的那首「鋼鐵男子」。每次聽,跟著唱,就會有想哭的衝動。 「擦去轉身離去之後不爭氣的淚,燦爛笑容參雜著汗水。」 「真的累,妳看不出我的傷悲,明天,還是一樣的美…」 男人是沒有抱怨的餘地的,基本上被設定為無情。除了事業,沒有第二人生選擇。要不斷地接受新的劇本,在新的舞台上演。有新的角色,有新的道具。 下戲後的孤單卻同樣不變… 有人下台的背影漂亮,有人倉促狼狽。化了妝,穿上戲服,唱台好戲,讓全堂觀眾手都拍紅。就這麼一台,也許就夠了。功成名就、出將入相… 在許多的觀眾前流轉著,心中的自已有時可以跟台上的合而為一,是把台後的自已唱了上去?還是下了台還是演戲?都有,都沒有。樣板回答,隨人方便。 累?不過是喝喝可樂,吹冷氣睡個覺就沒有了。 當然會累,想起來會累,作的時候如果不這麼想身體就不會累。可是我卻沒有資格,沒有勇氣,沒有計劃,沒有台詞,沒有對象,沒有時間,去------說累這件事。 因為我被期待著,因為我期待我自已,因為別人也期待我,因為這個世界不能存在第二種可能。 所以除了可樂我還喝什麼?所以除睡覺我還想作什麼?所以除了演下去我還能變什麼?所以當作不累我還能累什麼? 沒有膽子的貓,沒有安全感的女友,沒有空閒的父母,沒有家的妹妹,沒有過去的上一代,沒有固定,沒有變化,沒有概念,沒有錢… 一切都合情合理合法合作合樂合親合禮合義合拍合調 你們、妳們、他們、她們、我們、這些人、那些人、你、妳、她、他,那個誰,還有誰 都給我等著,都給我閉嘴,都給我趴下,都給我躺著,都給我蹲下,都給我站好!!!

行前準備

1、零用金2000元 2、刮鬍刀 3、內褲2~3條 4、防蚊液 5、面速力達母 4、塑膠袋(垃圾袋大) 5、電話卡兩張加一小本電話簿 6、手機 7、預備眼鏡 8、手表 9、家人、朋友的連絡電話 10、存摺影本、畢業証書、戶藉謄本、印章、徵集令

第三片段:八月五日

如此驚恐,長時間準備的心理壓力在期限即將到臨時,化作莫名的恐懼,像是被巨蛇盯上的獵物… --------------- 如果,文字沒有欣賞者,缺乏互動性,那麼不用多久,創作的推進力就會下降;自High能支持我走多久? 從小我就缺乏玩伴,並不是其他人的錯,是我不敢跨出那一步,我害怕別人的眼光,我不能相信我自已。那麼一間小房間,只留著一個小孔讓我窺視外界,在黑暗中自我想像,這樣的意象形成了我的整體… ------------ 每次被打斷,思緒就重新洗牌,原來我並沒打算寫出有嚴謹架構的東西,只是希望透過文字來轉移注意力,這是我的遊戲;我自已的小世界、洞穴。這樣的過程提供我再出擊的動力。

第二想:八月一日

畢業已經過了多久了呢?2個月 從6月到8月,就這兩個月。不知道各位怎麼去渡過這兩個月的?心情又是如何? 對我來說,這兩個月過得好像是一年那麼久。因為從完全不知道自已該作什麼到每天同樣地例行公事,到驚覺自已的日常生活馬上要完全改變。這60天,可不是只是8個星期而已。 要去當兵了,已經沒有剩下幾天平民的生活。這種平民的生活還沒過慣,因為心裡還放不下學生的日子。一紙徵集令,讓自已的精神又運轉了起來,雖然沒有什麼好準備的東西,但心理卻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全新不同的環境。 關於「個人主義」與「自由意志」的命題必須先從自已身上放下 有時候,還是會夢到自已錯過考試。習慣準備自已的書單跟構想研究的題目,在把整理自已過去全部的講義的同時心裡有點難過,我喜歡社會學。但是我卻沒有辨法讓我自已再當學生下去了。研究與批判議題是令人快樂的;成就感讓人上癮,但是現實問題與學術興趣不能同時當作生命重心,至少就目前來說不可能同步。我有我的生命任務,而透過社會研究來改善每個人在社會上的生活也曾這麼地自我期望地出現在自已的任務中。談夢想很美,談理想很美,談空想也很美。 錢是很討厭的東西,因為我放不下它,所以我只能配合它的腳步。要工作,不能再當學生,當學生,不能正常地工作。

第一問:八月以前

我會擔心當兵嗎? 會! 不只別人問,我自已至今也還沒停止問我自已。 還有二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這種「將臨期」是生命中難得的體驗。 只剩兩個星期的凡人生活,該如何作打算? 又該從什麼地方來準備自已的身心靈? 從精神世界到體力世界,那裡從來都不是我的屬地。 我是精神上的存在,肉體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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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完雲霄飛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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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樂設施劇烈晃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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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湖山

在空中的那瞬間

從死亡的恐懼與驚慌中,得到生命的喜悅。 有時候,活得太久,忘了什麼叫活著, 因為在每一天的清醒與昏睡中習慣了呼吸。 安安靜靜、沉沉穩穩,是一種慢性自我風化。 去遊樂園吧! 雲霄飛車的高速迴旋加上反地心引力的一百八十度翻轉。 海盜船的俯衝、拉高。 自由落體的風壓,從內而外的失速感… 你有多久沒有真正的尖叫了? 想像而來的泠汗怎麼比得上真實的刺激而讓背溼了一片? 你的身體在失速的機器中,指節握著把手而泛白。 地面? 沒有時間去確認在哪裡了! 這是腎上線素與腦內啡的狂歡舞會。 實實在在地求饒吧! 為自已的平安祈禱吧! 要減速嗎? 不行!! 想加速嗎? 不行!! 你的身體此刻完全投入在人為操控中,連心靈都被身體的刺激佔據。 理性? 大腦裡盡是無意義的雜訊……… 在最後一次極速大轉彎後,那綁架你的座椅震動減緩。 減速的聲音與你的呼吸同時重新展開。 「咔、噹、噹、噹、嘶…」 鐵鍊與鋼軌、滑輪與油壓軸一同演出最後一組音節。 等你真正回過神,你的腳步已經隨著一群同你失了魂的人走出場地。 生命的樂趣與哲學在重新踏上實地、 身體重回心靈懷抱時進入了一種短暫的升華; 只是短暫地。 很快地你又會在呼吸中老化, 你需要再回來補充一下才行!

有限理性

每一段時期,都有一些拼命要作的事,都有一些目標要完成,就算是自已的職業或是時間並不是指定用來作這些目標,但我總是會給自已算是訓練的規劃,為的是修正自已。 我並不是很喜歡我自已,所以我的朋友一定有些我不能作到或目前沒有的氣質或才能。這是一個基本的心理問題,不只我自已,其實大部分的人都一樣,我把我自已在一開始就提出來是因為我並不是站在一個全知者的角度對我的讀者說教。我必須承認我在說明一些人性缺點時並沒有就忘了我自已也是在同一個文化結構中成長並社會化的個體。所以,我之所以討厭某些人,並不是因為他們與我不同,而是因為他們和我太像了。但是我自已的缺點我不斷地隱藏,甚至企圖在心裡遺忘,可是一看這些和我有相同氣味相同缺點的人時,就會挑起我心裡頭對自已的批判,造成我在心理的壓力。而這個不悅其實是來自於對自身的某種厭惡,但最後,透過潛意識的轉化進行自我意識的保護後,我們的敵人及對象成為「他人」也就是那個讓我們想起我們是多麼不完美的那個自我反射體,於是我們在心裡排斥他。 我們反而會被與我們完全不同的個體所吸引,因為我們認知到對方與我們的不同,所以在心理上也有「異性相吸」的效果。這種心理學理論,有時也被用來作為同性戀研究上的引用,當然這其中的機制並非我說的那麼簡單,就若單就「討厭他人」這一點來說,這也是一個觀察的入門與假設點。 事實上,台灣現在這麼地討厭「中國」與「中國人」在這整個排斥中國的論述中,其實就有著這樣的影子,台灣人跟中國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但重點時,看到中國不好的一面,如黑心商品與缺乏公德心的面向會讓台灣人已經進入已開發國家的社會人格看到自已過去不好甚至直至現今都沒法改善的問題。於是最後的結論是,我們討厭中國的髒,人髒、政治髒、性格髒…這一切的論述,如果不把問題放在政治上來作思考,而是純就文化與人類學來作分析,就會看到為罵中國的目的在於與自已的缺點隔離的一種心理機制。 我已經我不說政治的,我只是在希望各位把自已看輕一點吧!誠實與自省是每天都要作的功課。這不像童軍課上的「日行一善」還要把自已的「一善」作出紀錄這種虛情假意,而是要了解自已所作的真正目的,而不是單純直覺地進行是非的區分。我們有必要重新思考理性的價值。

後知後覺的政治泠感

最近突然不太敢下筆,因為聽見了一些說法後,覺得自已實在太淺,如果隨便地寫些什麼,就好像會寫出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所以每每打了一段後,就開始後悔,最後沒有存檔就刪了。 「講理念很簡單,講故事很困難,尤其是大家聽得懂、愛聽的故事更難」這段話出自吳念真策畫重新出版的克莉絲蒂的引言「通俗是一種功力」。前幾篇裡頭,我時常就會出現這種「說理」式的文章,透過一些我看到的、我想到的生活片段來論述社會理論。這一開始讓覺得自已真的好像什麼專欄作家一樣能夠在某個角落來泠眼看世界,然後用一種與世絕倫的眼光進行分析。 後來,把這些文章貼上BBS上,讓大家討論時,卻有種令人不愉快的回應。許多的批評是相當無理而無意義的,當然也有一些直接針對了我文章中結構上的疏失來評論,我也感謝這些網友們不管是不是和我同論點或是提出質疑的。有些人會選擇筆戰,提出更多的證據、說法來為自已的信念進行文字戰鬥,情緒性的字眼、憤怒地攻擊。我並不想這樣,我只想說,並不想為自已進行什麼辯護,因為文字一但離開我的手,我的眼,它們自已有自已的生命,自已的道路。只是我開始覺得為了「政治理念」來進行一切論述實在太累了,我在愛台灣的同時,也要保護自已的政治立場,我還要說明我的評論是站在愛之深責之切的觀點而不是企圖壓制本土而進行中國統戰…剛開始前幾天,到後來,情緒從失望到憤怒,從失落到解放,其實這些人跟我都在進行無意義的爭論,難道一切都要擺上「政治正確」?所有的行動、事件都必須要透過政治性的眼光才能夠被別人所接受,那麼,我回到了一般對政治泠感的大眾群裡頭,開始思考通俗的可能,而不用在為了政治新聞而用語言來大聲疾呼。這些熱血情感讓更適合的人去發揮吧。 我想起來最初我學社會理論的自我始命,我希望能夠用最簡單的語言,最生活的故事來告訴大家這個世界是怎麼運作的,所有問題並不是只在別人身上,而是都要認識到我們在社會中成為共犯的結構。

在記憶裡的殘留氣味

在整理雜物,丟掉一些以前的講義跟筆記。 發現了一張自已在好幾年前寫的字條: ---------------- 又一個情人節 沒有情人的情人節 那是什麼? 是沒有粽子的端午節? 還是看不到月亮的中秋節? 也許 情人節是個沒有情人的人發明的惡作劇 特別提醒你 然後 再刺痛你 身邊少了一個人 我在絕情谷底 辛巳年 早春 --------------------- 應該是2001年吧(蛇年)。那時身邊一個人都沒有,自憐自艾的。 只是現在覺得把情人跟粽子、月亮比還滿惡搞的,所以貼了上來.

通往未來的偶像崇拜

大學生,跟小學生差別在哪裡?我覺得只差一個「大/小」。 「我們老師說…」這是一個小學生回家後在餐桌上提出的話題。「可是我們老師說…」這是一個大學生在網路上跟人筆戰前的先行語。兩者在心態上其實都有一種偶像崇拜的傾向,不只是自已的老師。也會從自已所看到的一些文化作品中尋找偶像。所以,小朋友喜歡假面超人,大學生喜歡白羅或村上龍。 我想這兩個時期是有其相關性的,不是因為文字上的「大/小」。而是這兩個時期是站在「小/大」的一個起點與終點。小學其實是走向脫離「小朋友」的過程,而大學是在脫離「學生」的過程 。中間有著青少年的一段不長不短,且在自我學習、反省、認同、疏離中渡過的時期,這一段期間是如同幼兒從學步到認字說話的過程一樣。我們在這一段期間裡,我們重新學習與認識自已,如何走路、認識每個字的真正意義、學會真正且小心地說話。所以,小學與大學正是作為這一段期間的一個起點位置與終點位置。而偶像正是這時期所需要的。因為這兩個時期都在大量學習,我們的五官接受大量的刺激,從各種地方學習,體驗新的價值觀。 我已經忘了我小學時如何迷偶像,但我在一些網路上與人討論時發現了大學生對於偶像有著崇高的敬意。我可能要在這裡先講清一點,所謂「偶像」並不是我們讀到的這兩個字。我說我們都經過了少年階段,所以我們已經重新學習過這些文字了,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偶像」這兩個字是無知的、幼稚的。但也許我們都在迷戀一個偶像而不自知,因為我們也學會如何自我否定與自我保護。 「如果你年輕時讀馬克思不激動,那麼你沒人性。如果你年老時讀馬克思還想革命,那麼你沒智慧。」這句話,不只單就大概說明了青年對於偶像崇拜,連筆者本人我也在結構之中自我批判,因為這句話,是我社會理論老師告訴我的,我還把他寫在我理論筆記的第一頁,我也是在偶像崇拜。這種偶像式的思考運作有時候會蒙蔽了一些真正理性的想法。大學生真的是最適合革命的一群熱血青年軍。同時,也因為這種偶像式的思維,會變成我們對於「權威」的迷信。只要相信某人的權威,那麼在其論點底下似乎都找不到一絲能加以反証的地方。因為信眾會自已將其偶像的論點自行詮釋。從各「經典」從相互引援。同時對於與自已偶像相反的論者,更是無畏地向前衝擊,企圖將之理論完全顛覆,甚至加以溶入自已所相信的理論之中。 有時候在網路上發表文章,如果一開始就讓人知道是大學生寫的,而且是大二、大三,那麼得到的回音是「還不錯,不過還得多

電視與文明

最近下載了一些節目來看,發現原來「二戰專題」、「歷史人物介紹」甚至還有2005年的維也納音樂會的轉播都是來自中國大陸的中央電視台。 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以前一樣,看到「中國大陸」就感冒。那麼你也許患了台灣自我放大症候群了,以為中國什麼都不好,只有台灣人是值得驕傲的。 一個社會可以從了解他們的電視節目看到縮影,我認為這是非常值得參考的論點。一個社會的價值觀可以從電視節目的製作與取向來看見。 觀眾愛看什麼,電視台才會作什麼節目。其實我這麼寫,很明顯地,又要批評台灣如何如何了。但是,今天我在台灣卻看不見這些一百多台的「本土」電視台作出什麼有意義的節目來。我們的節目太過於「本土」了,只會介紹台灣的小吃、觀光景點、原住民文化…老實說,這些才不是什麼台灣特色,那只是一種演出的文化消費,並不是因為這些文化值得我們了解,而是因為我們被「要求」要消費它們,這是我們政府的政策之一,可以從在全台各地無文化意義,只有消費意義而浮濫的「文化觀光季」看得出來。我們不是在作台灣文化的傳承,只是在為了消費而製造出新的意義。更不用說我們應該製造的台灣人意象不是帶斗笠還是穿原住民傳統服裝的「平民」(關於服裝的這一點,我想這參考我寫的服裝認同的論文就行了,不再多談)。 這是一個結構上的不同,的確,台灣人跟中國人真的不一樣了,而且未來的差異會更大,因為我們看到的節目是不一樣的,陪這些孩子長大的節目是不一樣的。我說的不是只會播日本卡通的幼幼台,而是我們的娛樂新聞、綜藝節目、我不知道大陸的小朋友看什麼長大,但我知道我們的小朋友是看「我猜我猜猜猜」跟「娛樂宅急便」這些節目長大的。我們台灣的電視多麼的缺智與風格走向缺乏禮貌,這些缺點反正每個家長都能唸上幾小時,婆婆媽媽團體們在各大媒體疾呼「關電視」。我們當然知道,台灣自身製造的節目是黑心作假反智缺德的。 我們連個公視都沒能讓它好好撐下去,我也希望我們的電視台能播「維也納音樂會」、「歷史實錄」、「世界地理」…可是,我想會不會被人說「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節目裡沒有台灣人,我們就不用了解這個世界還有其他「非台灣人」跟「非美國人」?也許,我們也要了解「非日本人」(我認為有「日本台」這種頻道的國家是可悲的,那個國家有「美國台」專播美國節目?) 我們以為只有歐美、日本比我們好,而中國只是個又窮又不衛生的國家。就我看,中國人作的節目在台灣播,也許還真的沒人要看,因為台灣

畢業小感-書包

畢業了,開始整理一些學生時代的雜物。 呵~學生時代,才剛離開學校,怎麼就好像是個回首從前的老頭子? 把書包裡的東西全清了出來,筆記紙、筆、磁片、小字典。這些小東西是長年在書包裡的。總是不變,不管上什麼課都會用到。也因為這樣,書包從來不空著,把今天要用的講義一丟就能上學校去了。 最後一次的期末考,我的畢業考,考完了。回到家,本來習慣把書包向牆上一掛,今天起,這樣的習慣可能不再有了。書包,已經功成身退。 謝謝你,陪我渡過了那麼多有趣及無聊的課,裝過枯燥的跟趣味的書。裝過零食,裝過飲料。在每個教室間流轉,在大雨時幫我遮雨。 退役後的書包,不再是書包,只是一個普通的背包。不認識它的人,它只是一個破舊的側背包。 認識我的人,也許看過我和它成為一體的那段日子。

投入世界前

我在淩晨時尋找昨夜走失的題目, 滿地的標點符號,好像星星一般。 不時,被驚嘆號拌倒;踏到分號而不知所措 我沿著句號 一步。 一顆。 …等等,那不是句號! 文字在草原上結成露珠,被晨起的光折出彩虹。 原來曾有那麼一刻 曾有那麼一刻 那麼…一刻 那… 露水只是露水,誰也無法捥留。

剪髪記

圖片
去剪了個大平頭,自從國中畢業以後,大概就沒有那麼短過了吧。 今天剛考完試,下定了心,就往東海上頭的髪廊走去。這頭大卷髪就要回到輕爽的短髪啦! 自然捲的人每天起床都會咒罵一次自已的頭髪,那種無法整理的亂、捲是很難讓一個擁有直髪的人了解的。當然也會有Good Hair Day,但可遇不可求。所以,我這幾年來,已經不再讓自已的頭髪太長了。只是因為我比較不那麼常剪髪,對我來說,上髪廊就像去看病或修手機一樣,只有自已覺得必要時才會去。 短髪比較好整理,而且我的額頭高,不這麼剪也不行。這次真的留了有點煩了,對於一般人 來說也許算是短的頭髪,我可不定駕馭得了。我也曾幻想像是金城武或是「勇樣」一樣的長髪,不過,幻想如果成真就不叫幻想了。連接近都很難以成真。 我剪髪還有其他怪癖,我一定叫男生的設計師幫我剪,這是我開始自已去剪頭髪開始得到的經驗。不過這個要求是基於一種刻板印象與可以算是歧視的想法,認為女性的設計師不懂男性的髪形要求,她們會用自已的標準來作髪型的標準。也許她們剪得一手好「女生頭」,但我認為她們不懂男生該如何剪,尤其是像我這種男生。我認為在一般髪廊裡的女生設計師能剪出來的男生髪型相當有限,如何有限法呢?去看看街上的男生吧。是不是大同小異的設計呢?兩旁短,前後長,還要加上挑染,老實說,依我給女性設計師剪的經驗,每個都是這種建議,而且最後一定會提醒你要染髪。似乎不這麼作就不符合規定一樣,像是髪禁一樣的可笑同等性,能自由決定頭髪的話,就不要把自已又放進人堆裡頭了吧! 我一開始也只想著剪個輕爽簡單的髪型而已,後來在沖水的時候,有個平頭的男性影像一直浮在我的腦海中,臉並沒有很清楚,就只是一個單純的平頭,就這樣像是電腦修圖一樣,自已把自已的臉擺了上去。於是自然地就讓設計師愈剪愈短,只是最後自已不得不出聲阻止一下「喂!我還不用去當兵啊。不用那麼短吧!」「可是,我覺得還要更短才行。」最後,就以這樣的長度成為現在的髪型。當時覺得實在太短了,現在反而想讓那設計師完成他的「作品」才行。 「嗯~你剪平頭還滿有質感的,鬢角又粗」不管是不是設計師職業奉承話,心裡聽來也高興。 只是出了店門心裡總有一點那種與自已格格不入的感覺。走過每個反光面都會看一下自已的新髪型。我朋友總說「剪髪三天呆」這神奇的七十二小時過完,其實自已就能接受了,別人也能接受了。 後來,回到家裡,到了睡前又開了電腦裡的「史密斯任務」來看

在零點四十八的想念

在睡前聽見她在意識矇矓中所吟出的詞句,我更愛上了她。 這些詩詞,我大多沒聽過或沒印象,但從她的口中唸出卻出奇地美。我知道,這一定是很美的詩,她才會這樣地深深地記在腦海中,只有曾在腦中刻下的記憶才能在意識模糊的時候顯得別清晰。 我愛上的就是這一個美麗臉龐後面更美麗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她很單純,為了簡單的事情高興,也為了簡單的事情難過。她的與眾不同讓我著迷。 在我的想法中,有許多人簡單而可以一眼望穿。但他們給人的印象卻是麻煩且複雜的,他們有很多原則、想法。但終究背後有一個單純地動機驅使他們前進,而我說他們的「簡單」是因為他們只知道那個如同玩具發條的動機,甚至在前進的過程中忘了那個真正讓他前進的發條。他們不知道自已為何前進,他們認為前進是自已控制的。從來沒想過那個發條。 但有些人會回頭看著自已的發條,甚至研究起來了,最後看著發條成為新的動力。這種人也很簡單,但在我前述的那種人眼裡似乎成為了愚蠢的行為。因為對他們來說,行動是必然的。但是,研究發條的人還是存在,而是對於大多數自是以是的人來說,他們的愚蠢行為是不可或缺的。而我,是愚蠢的。 真正不能一眼看穿而複雜的,是那種散發「單純、無害」氣息的人。那是真正的力量,內斂而不輕易讓人感覺到強大力量。 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那種氣質深深讓我為她著迷。我愛上了她的甜美笑容後面那個認真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她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情感,也因為如此,她的心情特別容易被波動,因為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刺激。 我知道這樣的心靈需要一個有力的守護者,當城牆無法在正面抵抗愈來愈高的浪潮時,必須要有一個更主動且無畏的守衛。 我一定要是那個守衛者,雖然我知道在背後牆裡的是比我更為堅強的力量,但那同時也是脆弱而不穩定的物質。 保護她,讓她快樂,是我心裡的最終想法。

一些真正的想法

在睡前聽見她在意識矇矓中所吟出的詞句,我更愛上了她。 這些詩詞,我大多沒聽過或沒印象,但從她的口中唸出卻出奇地美。我知道,這一定是很美的詩,她才會這樣地深深地記在腦海中,只有曾在腦中刻下的記憶才能在意識模糊的時候顯得別清晰。 我愛上的就是這一個美麗臉龐後面更美麗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子,她很單純,為了簡單的事情高興,也為了簡單的事情難過。她的與眾不同讓我著迷。 在我的想法中,有許多人簡單而可以一眼望穿。但他們給人的印象卻是麻煩且複雜的,他們有很多原則、想法。但終究背後有一個單純地動機驅使他們前進,而我說他們的「簡單」是因為他們只知道那個如同玩具發條的動機,甚至在前進的過程中忘了那個真正讓他前進的發條。他們不知道自已為何前進,他們認為前進是自已控制的。從來沒想過那個發條。 但有些人會回頭看著自已的發條,甚至研究起來了,最後看著發條成為新的動力。這種人也很簡單,但在我前述的那種人眼裡似乎成為了愚蠢的行為。因為對他們來說,行動是必然的。但是,研究發條的人還是存在,而是對於大多數自是以是的人來說,他們的愚蠢行為是不可或缺的。而我,是愚蠢的。 真正不能一眼看穿而複雜的,是那種散發「單純、無害」氣息的人。那是真正的力量,內斂而不輕易讓人感覺到強大力量。 從一開始,到現在她的那種氣質深深讓我為她著迷。我愛上了她的甜美笑容後面那個認真的靈魂,她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她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情感,也因為如此,她的心情特別容易被波動,因為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刺激。 我知道這樣的心靈需要一個有力的守護者,當城牆無法在正面抵抗愈來愈高的浪潮時,必須要有一個更主動且無畏的守衛。 我一定要是那個守衛者,雖然我知道在背後牆裡的是比我更為堅強的力量,但那同時也是脆弱而不穩定的物質。 保護她,讓她快樂,是我心裡的最終想法。

性高潮作為戀愛的解放

男人要的,就是一個穩定的性對象。 可是,大部分的「女朋友」卻不太能固定提供這項服務。我想,這也是男女交往時的麻煩事。 當然,這麼說太過直接且偏頗。在一起,並不是只是作愛就好,但如果真的是「作愛就好」,對兩性來說,其實滿不錯的。 我並不是把女性作為性玩具,這麼說太糟了。我想說的是,有些女生要的其實連她們自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為太空泛了,空泛到沒有辨法用理性及邏輯去說明的東西。今天她們說只要你對妳很好,但明天她還是說你對她不夠好。她們要的,只是「幻想」。一個能夠讓她投射幻想的螢幕。所以,男生永遠不可能抓到什麼叫「對她好」。這是千古迷思,沒有把妹公式,也沒有真正的情聖。 所謂的「性」並不是指單純性行為本身,而是性的態度、性的想像。妳並不是讓你每天作愛就能抓住他的心。 男性變心的原因若要就上述理論來說,就是對方更能滿足他對性的想像。男人並不是要一個洩慾的充氣娃娃,每個人對性的想像不同,性並不只有實現在不同的作愛姿勢上。性也會變成「淫穢」,但守貞不會讓自已比較高貴,因為那也是一種形而上的想像。 性的想像充斥在男女交往上場域之上,言行舉止,情侶座、情侶裝、戒指、接吻牽手、乃至對方的情話、送禮、關心… 女權運動,與上述這些完全無關,因為我要說明的結構是建立在絕對父權之上的。 我說的這些幻想的女性,仍然活在父權底下而不自知。對性的反感是因為歷史對性的汙名,「性高潮」對於這些女性來說,是不可能達到的,因為性對她們來說只是一種割讓,對自已想像中的「貞潔」的割讓。 我並無意在這邊興起革命的宣言,而只是希望,即然身處絕對父權底下,那麼兩性都要有其自覺。 所以,性仍然是割讓,那麼身為性高潮的佔領者必須體認這個事實,今天為了失戀難過是因為性對象的失落。男性將女性作為自已的性財產。想盡辨法把她留在身邊,而失去時就如同失業、丟了錢包一樣難過。 兩性平等之所以難以推行,責任不在於「大男人」,而是佔有兩性發言空間卻又等待「好男人」的女性所推翻。她們仍然活在幻想之中,所以上了台,並不知道自已心裡要的是什麼。但男性的發言卻被阻止,「大男人主義」、「沙豬」。 活在這個對於性概念結構上屬男性,又說法上屬於女性的時代,戀愛這件事,只有痛苦。沒有性的滿足。

海盜

前幾篇的「話說某立委發起一人一信之後」今天在網路上看到另一篇這很類似的文章。是奇摩新聞的記者,也是同樣用這種方式杜撰了一篇,台灣人寄注音文給洋基的笑話。 老實說,這肯定是來自我的文章。也許成為他寫這篇新聞的靈感來源。因為他整個改寫了,所以,就版權上來說,當然除非我要很認真的去一一求証,才能作有力的宣稱。但我難過卻不是因為我被抄襲而已,而是我覺得這位記者把我的創意當中的精神扭曲了。 我知道這不是第一次,因為台灣記者總是上bbs後,把網友們有趣的文章當作是自已的文筆來發表。這真的令人生氣又難過,這才是應該被譴責的盜版行為。冒名創作而且正大光明,某網友寫了信去抗議,結果回應卻是:「我也可以自已寫,或是把你的改一下,如果我不改你怎麼看得出來?」。這樣的語氣,大概只有戲劇中的大惡人才有的台詞才會出現,卻活生生的出現在某人的信箱中。 前陣子中國時報的頭版報導bbs版上討論的「劈腿」新聞,這位記者也是大量引述網友發言,最後用了高姿態,變成「大人」角色來對著上網的「孩子」說教。對於很多上網站參與討論的網友來說,自已的私密討論空間被放上了媒體,而且還被當作「不成熟」來處理,真的很傷人。 也許我們真的沒有保護自已的能力,因為真正的發言台被媒體搶走,他們名正言順地搶奪別人的思想。「我一天要寫好幾篇稿,最後沒時間我才上網抓一下而已」這也是來自另一個網路文字強盜的辯稱。我真心地討厭這些人,不只是因為他們盜取原作者發表,而是他們將搶來的心血換成他們的薪水。為了錢,道德成為不必要的裝飾品,社會真的如同他們自已說的一樣「病了」。而他們正是其中的傳染源,甚至就是病毒本身。 網路上的創作是不求回報的,並不是為了「利」而創作。當然希望得到一點「名」是真的,但我相信許多網友與我一樣,希望大家對話的是那個網路上的ID而不是在現實生活的自已。那個虛擬身份是自已在發言時的保護,而我放上自已真實的照片,是對這些文字的負責而不是為了讓別人認識、看見我長相。 我一直覺得網路是一個人性的實驗室,每篇留言都是出自一個真實的心聲。透過匿名的文字,大家可以直接心對心的交談。很多人認為現代人下了線就不懂交際,這我也承認,因為我開始要考慮自已與別人的外表、肢體語言。太多太多東西阻礙了真實的心意了,網路的對談深度,是現實生活無可相比的。 在沒有真正得到發言空間時,在網路上的發言都沒有任何的認証,所以cofecup並沒有辨法作為一個

心魔大審判

昨天到學校交報告,中午和同學吃完飯不想太回去,跑去漫畫店看漫畫。我喜歡看漫畫,但我常看比較注重作品深度的漫畫,至於連載的作品,除非是畫風我能滿意,不然硬拖戲的作品很難被我認同。 挑了高橋努的《心魔大審判》來看。他的作品一向是黑色深沉的風格,從他上一部《地雷震》之後,就少在台灣見到他的作品。這一部仍然是黑色且帶有毀滅意味的故事,在他的畫風筆下把人物與場景的衝突更加突顯。他的畫風一向不是寫實,而是用粗糙的黑白線條與流墨來表現其中的不安定感。《心魔大審判》是走神怪路線的故事,一開始的走向是類似惡靈與科學機構的故事,後來的章節則是死後的世界。每篇獨立,像是《陰陽魔界》一樣。 只要意外死亡或是遭人殺害的靈魂,便會來到那個「門」的地方。那裡有位守門的精靈會給你三個選擇:走向他身後的那一道門,然後進入天國,等待轉世。或者流連在人世成為遊魂。如果你心有不甘,那麼最後一個選項的:咒殺一個人。但是,殺了人的靈魂將進入地獄不得超生,所以,守門人將會給你十二天的時間去思考你的選擇是什麼。你可以回到陽世或是在門前排徊。這樣的故事,便能出現有趣的題材跟引起一些思考討論。 怨魂希望找人復仇這是一般的故事,但這篇作品中提供更多想法。父母意外喪生後,發生原來表面乖巧的孩子在雙親過世後,解放自已的方式就是殺害生命,他死去父母最後決定不再讓孩子殺人,由父親將孩子咒死,由母親帶他進入天國。 被意外殺害的男子,死後才知道原來他一直暗戀的女子也是殺人者將下地獄,於是他決定自願下地獄陪她一輩子。 一位在公司服務超過五十年的老警衛,在阻止老闆自殺時不慎反被刀割到動脈而死,他死後才發現,公司營運如此不堪,但他並不怨恨任何人,他只希望留在老闆自殺後倒閉的公司的頂樓的鴿舍裡成為遊魂,因為他每天工作就是餵這些鴿子,這是他的一切,他不願離開。 很多故事的結尾,不是happy ending但都是一個意念的終結。三者擇其一。 日本近年來的自殺率提高不少,各種討論日本社會對生命看法的作品出現。這篇《心魔大審判》也是類似的時代產物。「生亦何歡,死有何苦?」自殺者對已不願留戀的世界的想法都是如此。作品早也脫離八股的生命意義,作者也不打算用來作什麼宣告,而只是把各種對生命的看法作個介紹,活下去是痛苦,但不活下去難道就那麼簡單。 透過一個架空幻想的「死後世界」,企圖告訴讀者,死不是終結,反而有更多麻煩事等著面對。死後才會覺得活著的快樂。

有些事,我們早就知道了

桌上放了本郭台銘的「五仟億傳奇」,正想把它放到樓下去給客人看,作為客人來的時候的讀物。這東西,我心想大概算是「成人版的偉人傳記」吧。在幾個月前,還是一本暢銷書。可見這些成人們還是要某種消費偉人的需求。 我們小時候看「愛迪生傳」、「林肯傳」,長大後我們看「郭台銘傳」、「索羅斯傳」、「張忠謀傳」。我們小時候的「依索寓言」、「一千零一夜」告訴我們貪心必壞事、要相信自已並樂於助人。長大後,「心靈雞湯」、「卡內基」還是告訴我們同樣的故事。還記得小學的「生活與倫理」跟「生活公約」嗎?有些人長大後,抱著宗教經典說:我從這裡看到我生活的準則。 小學老師怎麼說的?也許你忘了,但是你可能會被星雲法師還是葉教授感動。你一定知道二十四孝的故事,但是證嚴法師說的也許讓你印象更深刻。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些道理,而且我們早就知道這些道理。這些道理都很便宜,因為每個人都要上小學。但是長大後,我們要用更多的錢去換這些道理。 我不想去批判什麼,只是就經濟學來說。這些「人生道理」的消費,實在佔了我們的生活太多。其實小學的課本就能當聖經看了,但是我們對於俯拾皆是的東西都視為不重要的,因為我們都只是把學習當作過程,而是不是我們的目標。看過這些東西,只要考完就行了。這個社會太注重錢,而不是「學習」。把這些學習掛在口中的人並不是真的看重它,而是他希望你買他的教學DVD順便報告補習班。 「知識經濟」只是一個漂亮的廣告口號。我們並不把知識比作經濟能力。 在台灣,沒有人會告訴你怎麼在小學裡學習,沒有人會重視這個,但我們卻會對教科書跟考試成績計較,所有的學校都是為了培養以後的「競爭力」。就社會學來說,我們來追求的是「社會流動」,但是就目前台灣的情形來說,結構其實沒有很大的變動,也許自已的收入是當年父親的好幾倍,但若將整個社會作階段的劃分,你仍是在自已父親階級附近,也許會高一點,但不可能會多高。那些偉人傳記,就像看樂透開獎一樣。每期都一定有人中,但你買一輩子,連一張都沒中的機率還是等同於不被雷打中的機率一樣高。 我們在道德上貧血,因為我們在人生學習正確人生觀的路上只學到了怎麼增加自已的收入,作為是自已未來的「競爭力」。履歷表並不是競爭力,而是態度。我們在學校學習的過程,也許在離開後就忘記課本上的內容,但卻是架構日後人生態度的重要場所。工作也許是生活的重心,馬克斯也認同人的價值在於勞動,但不代表賺錢是我們人生目標,而是心裡的
我不想打了,我居然把我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文章給弄不見了。 就這樣,等我發現時,我已經救不回來了。原因就只是因為我想改我的頭像,一直重新發佈,卻沒有變化在首頁上的頭像還是那個大便臉。 很無力,叫我再打一遍剛才的文章是不可能的了,這世界上除了我,再沒有第二個人看到我剛才花了一個小時寫出來的文字了。我寫了什麼?除非發明時光機,否則就目前的電腦技術來說,記憶體在首面刷新就洗掉了,船過水無痕。 也許是該去休息一下了,有點精神不好,再這樣下去,接下來我可能會「忘了我忘了什麼」。

男人與公狗

據說,人類也有發情的徵兆的,就像所有的動物一樣。雖然說,在文化研究中,用生物學的方式來解釋的人類行為是一種科學霸權,就像是用生物學來看同性戀一樣。但是,有時候,看看這些東西還滿有意思的。 女性的部分,我想都是大家都知道的常識,就是排卵期。可是人類是唯一無法從外觀及氣味上得知異性發情的動物,(嘿!你怎麼印堂發紅?我在發情…)。因為不可能得知正確的發情期,所以如果想要成功受孕,必須要用次數來將機率追上,20幾分之一。要如此頻繁的交配,也要有強烈的性驅力才行,所以男性天性就是被設定為隨時都能交配的情況。男性每分鐘可以生產2千隻精子,而另一個能如此快速生產精子的動物是田鼠。 但是我們的生物科學還是找出一些他們認為是關於發情的證據。如果你在路上看見一隻狗在聞另一隻的屁股,接下來最有可能的就是狗騎上另一隻狗。人也能夠透過氣味來傳達性刺激,我們能用鼻子分辨出我們喜歡與不喜歡的味道,就人來說,每個人都有特別的氣味,而這些來自我們散發出來的費洛蒙物質,如果這個人的基因組與你的大不相同,那麼他就有機會讓你「一見鍾情」。但是如是基因組大多相同,我們聞到的是我們不喜歡的味道,這是因為會讓未來的基因更健康的原因。雖然一個人的喜惡都能有心理上的解釋,但這些學者認為其實是動物性的本能讓我們排斥與我們同基因的人。 當身邊走過一個「味道對了」的人時,男性也會出現反應,他的全身會進入另一個階段來增加自已的性魅力。但女性只有在排卵期時才會有特殊的反應。總而言之,都是為了生育,而且是生出更具競爭力的下一代。 這樣的科學說法,實在很好玩。也許這樣可以把我色迷迷的眼光除罪化,但人的反應與社會其實有更大的關係,我想我就不在這裡作更多的批判或是作近一步的文化分析。這樣下去,今天的文章大概會讓人看不下去。不過更重要的是,我也打不下去了,我這是職業病吧。

話說立委發起一人一信之後

這一天,紐約洋基隊的網路客服正在查看來自各地球迷的來信,突然發現信箱居然比平常的來信量多了許多,於是趕緊打開來看。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些信的主旨居然都是亂碼!他趕緊連絡負責郵件主機的網路工程人員,懷疑是否遭到郵件轟炸。 工程師來到一看,開始檢查這些郵件的發信位址,發現大多來自.TW的伺服器。 「難道…」這位工程師心想,會不會是沒有編碼的文字? 「這是中文,沒錯,而且來自台灣!」工程部的華裔工程師說著。 於是他立刻把信件轉成了台灣使用的Big5碼,果然出現了另一種文字,是中文,但這位ABC工程師並看不懂中文。 「沒問題,我轉給我同事解讀」於是,信件又轉給了另一個來自中國的網路人員。 文件打開了…… 【ㄋ們鼻要把王建民 換下企,我ㄇ都很尬意他ㄋㄟ,安ㄋㄟ林共 厚不厚。】 「這是 …?」 「怎麼了,裡頭說了什麼?」 「我…我看不懂這些中文!」 「怎麼可能!你不是中國人嗎?」 「我想,這可能來自別的星球!」 「我不相信?!!」 「大慨來自火星吧!我想。」 「那現在怎麼辦?」 「轉給NASA吧!我那邊的同學也許懂。」 ------------------ 今天看到立委關心棒球的新聞,實在令人不敢苟同。這是在幹什麼?用人情壓力來讓選手上場?如果真的投得好,誰不想讓他繼續投?但今天王只是代替受傷的選手上場,任務完成當然得回去。大聯盟有其自已的規定,卻要用這種方式來換取選民的歡心,這讓我覺得很過份。因為,如果真的想把棒球運動作起來,那麼先檢討職棒的制度才是。我們的立委永遠是看著新聞來作事的,真的想幫王建民,就捐錢給公視讓它們繼續轉播吧! 我並不是一個棒球迷,但我是一個「台灣迷」。王建民讓台灣人很高興,但利用新聞來炒作的人我是看不起的。

思索

像我這樣半調子的寫手最常遇見的事,就是「沒靈感」。我的朋友的新聞台就是這樣子,老是看到他的msn ID是「沒靈感啊!我要靈感」。他的台大概半年沒動過了,看來繆思女神正缺席著。 人是習慣的動物,所以如果放著不寫,很快地時間過去了,寫作動力這件事也隨著年齡而淡化。除非遇上了什麼重大的生命事件,才能夠又再抓回這種創作文字的感覺。 光是坐著是不可能會有神明把題目放進自已口袋中的。必須要實地進行生產才行。對!就是生產。像腦力激盪一樣,思考像是白紙的時候,就開始填滿它吧!在雜亂中就能漸漸抓到想要寫下的字句或概念。要不斷地進行思考,沒東西寫也是要寫,人心並不是像是牙膏一樣的東西,擠完就沒了,而是像是鼓風爐,如果不用力去踏動風鼓,裡頭的溫度就會下降,時間一久,也許連火苗都沒了。 所以,如果每天寫,每天寫,別讓自已的手與心停下來,那麼就一定能作出些什麼出來。 剩下的,就是為什麼要寫的意義上思考了。但是思考這個問題比去煩惱「要寫什麼好」還來得更上一層,連寫都沒得寫,還去想為什麼而寫,其實是沒意義的。當然每個人一定要有一個想要創作出什麼與別人不同的東西來的願望,才有那個偉大的動能去完成作品。 現下,我打算把空白填滿。生命的路途逐漸走向另一個階段的我,一開始有點徬徨,但隨時間愈來愈少,已經沒有那麼著急了。

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說話

當我把現在的網址給別人時,除了是第一次知道的人,其他的人總是「嘿!怎麼又換了?」 這幾年來,當開始用網路寫心情、作文字堆砌,便不斷尋找那個能好好貼文章的地方。 從pcHome到自已學校主機,又從SINA流浪到KIMO。心情與靈感有時候就是一種像是露水一樣的東西,如果遇上不好用的介面,光是貼個文章,東搞西弄。不穩定的空間加上時而斷線、上傳限制,這些鬼東西會讓創作火花泠卻的。所以我為了尋找那個長久的發言台而在網路上成為了吉普賽人。行李太多,總不能一一帶到。在這裡、在那裡,留著一篇又一篇的文字,企圖將所有創作收集的願望已經不敢想,只是希望在新土地上種出新的花。 希望這個花園會適合我脆弱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