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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我才安心。

 不免俗地,每當我又重新安裝一次電腦時,我總是要在blogger裡留下記錄,作為新安裝輸入法的測試。

自由而雜亂的荒原,只有那一抹紅是我維持心智的浮標。

 很多話想跟妳說,但又覺得這樣不太好。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年輕的時候,與朋友在一起說夢想,看夜景。很是浪漫。 是一種生活的浪漫。 結了婚後。任何與異性的單獨聚會,都帶有婚外情的意味。就算別人根本看不上你,但自已卻會不好意思,因為我很大的機會會喜歡對方。 我不覺得我會有所求,但是總是會覺得好像放開自已多說了點,就是罪惡,就是不應該。 這一切在我的腦中開展著,我其實期望著一點共鳴。 我已經沒有交配的衝動了。但我的心靈卻時常覺得寂寞。 句子與句子之間太多空白,話與話之間,想得愈來愈多,但說得愈來愈少。 只好不停地分段,整理。說著斷捨離,其實是對自已的厭惡,是不忍直視自已而逃避,所以丟所以推開,所以不斷地留下空白一塊又一塊。企圖這一些空白哪天會再出現顏色。 但一切都褪色了。 我想對妳說的,其實都是說給我自已聽的,但是我不想面對的空的副駕駛座,或是慘白而可悲有著50毫秒延遲的螢幕。自說自話,但我不想變得那麼自憐自艾。可是來不及了,當我回神,已是500字以上差距,而且還會不停地向下成長,像是雜草,像是不被喜愛的爬藤植物。四處捲曲,勾搭著任何合法的不合法的想法的邊就這樣自顧自地生長起來。不需要任何核淮。它是自由的。

Cave Dive in July.

  我想是該讓自已說些話了,我是說「真正的自已」。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這個目前在作動的這個對象在作什麼。   我們需要那麼與自已對話嗎?當我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望著我。所以我避著它的視線。也因為如此,我與那深深底下的呼吸愈來愈遠。   我喜歡這樣嗎?我討厭沒有話說的自已。會不會是因為懂得愈多,越不敢說話了呢?也許這是一種自我安慰的解釋之一。但過去像是半瓶醋一樣叮噹響個不停,想想也是不好意思的。   仔細地瞧,也許就不會那麼難受了。當我的視力慢慢熟悉黑暗,那洞穴就不那麼可怕。但我應該是知道應該有多可怕,以及保持一定程度的緊張與恐懼是對它的尊重。   我不用提著金絲雀就能感受到那深處的濃厚空氣。它不應有害,它是我的一部分, I should brace it until world end.   可惜探險的路上是孤獨的。我並不是只有準備一人份的糧食,我願意分享上路的勇氣,但我需要能夠自已站得起來,還能從原路回去的那勇者。 水流聲,或是自已的幻聽?是誰在低語?就算他們在談論我,我也是能表視得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的。如果有話對我說,就面對我吧! 濕滑而凝重,在裡面的活物並不是真實活著,只是在那魔幻的力量還沒消散前在移動在進食的軟體爬蟲狀的物體。 與我一同坐下的,是我前5秒鐘的喘息聲。那接下來呢? 「這裡禁止所有一切光明,無論是眼裡還是心裡」我聽見的。 我不逃,我躺下。我漸漸地沉入那沒有光的洞穴中,我是它,它是我。天是地,地是天,前是後,後是前。 我持續地沉入…沉入。成為它的呼吸,成為我。    

罪惡地,輕鬆而無為

說用著小紅點,打字會比較快一些,我也不知道。但就只是測試測試吧。因為打字的過程中,的確有時需要反覆再不同的位置上移動,也許是不同的行列,也許是不同的欄位。 在字裡、行間、欄位與行數的流雲,心境也隨之起伏。 那是遠方的朝陽嗎?還是黎明前的最後一點星光?

只是打字的練習。沒有什麼,什麼也沒有。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在電腦上無邊無際地打字。但是我總是記得,這是買新筆電的必要儀式。想來,這應該是自已的第四台筆電了。從第一台用Vista的筆電到後來為了出差,買了13吋的S300,再是為了廷鑫上班一台15吋,再來就是這一台了,為了輕,還有小紅點。 希望可以撐久一點。 放開亂寫,為了寫而寫。不是什麼壞事。只是自已與自已的對話。當我們不再用電腦對話,或是更早之前用口語對談。聲音對談、文字對談。我們,或是說我,失去了那個能力。人,本來就應該是面對面談話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