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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夢

今天早上,作了一場惡夢。 雖然只有短短半小時,夢裡卻經歷了約三天的時間。 一個賴床的回籠覺,編成一個結構還滿完整的夢。 夢是這樣的:我認識一個警察,而我是一個學生,在某次出去玩回來後,警察拿著一個藥袋,上頭說我得癌症初期,而我開始逃亡。 途中,我一直想找到那警察,拿回那個證明我真的有癌症的藥袋。最後我被抓回了學校。老師並未有任何安慰,他在同學面前,講桌前堆了一堆藥袋,一個個地把其他人的病名、吃的藥像是羞辱地一樣一件件的展示。而我的藥袋就在其中,正要說到我的時候,我上前抓了那個藥袋,又在學校展開逃亡。 逃到樓上時,我透過樓頂的鐵窗,望向操場,操場上一堆國外學生,留著各種奇怪的髪型、各種膚色正在和本地學生打球、聊天。我向前倚著鐵窗欄桿突然整個向前倒塌,大樓倒向操場,撞倒了圍牆,所有的學生像是重擁自由一樣擁向缺口。現場一片混亂,如果我的時間不多,我只能作我想作的事,所以我抓著一個國外學生的手,說:走,我帶你認識不一樣的台灣! 於是我醒了過來。 這篇夢,如同一部電影,事實上我的夢都像電影一樣分境與分場。所有材料來自最近看到的東西,而最主要發展來自昨天李國修老師得了大腸癌初期的新聞。而倒下的圍牆是前天我看到的柏林圍牆。 但是夢就是夢,不是只是一台壞掉會跳針的錄影機,仍然是基於潛意識的幽微控制。 當我受困於壓力時,它會用現有材料組織一場美夢來試圖降低痛苦。而當罪惡感偷偷在心裡發芽,惡夢則是它的警示燈。 而逃亡,仍在潛意識中進行。

我打開Book 我讀一讀Book 我把Book放下

資料的攝取就如同食物攝取一樣。資管常說:Trash in, Trash out. 多攝取無益的東西對自已沒有幫助。在這個被稱為是「紙本末日」的時代裡,每天都有許多人在聲稱紙本已經被網際網路所取代。出版不再是資本家的專利,WEB2.0讓人人都有機會風光超過安迪沃荷的想像。 但是,網路的資訊量多。但我突然覺得,這真像是不斷地把垃圾往自已的身體裡塞。網路上的資訊多而雜,你隨手打上一個字詞就有一堆的結果,來自不同的「專家」的部落格,你一句我一語,也許不一定是衝突,但是多數的來源就與我現在的閱讀一樣沒有實體的根據。 關鍵是價格,資訊是免費的就是充滿了不安定性。雖然仍有可能在金錢的消費上得到不如免費的資訊的風險,但是大體上來說,為了品質與自已的身心健康,我們應該以有價格的出版物為主要的資訊來源。 為了要「賣你錢」資訊的審核強度絕對是多過「部落客推薦」而真正知名的部落客也都往往向紙本出版作為自已必要的里程碑。 所以,我不是資訊趨勢分析專家,我也不會作出任何有關於紙本出版或資訊革命那種八股結論。我只是就我的生活作出了一點感想。我應該以付錢的資訊為主食,寧缺勿濫。 而這也重新定義我為何要開電腦了,為了打字,為了連絡。打打Blog(我可不會在我的Blog上面企圖去建議任何東西,我不是專家,即使我自認為我的Data Base比很多電視名嘴還多)、試算資料、製作文件、上Facebook了解朋友作些什麼,整理自已的照片、音樂。 想想理應如此。 但「消費才有好品質」這個概念似乎是一個大家都知道,卻人人不可說的原罪。就某些方面,左派的幽靈仍是在社會遊蕩著呢。

鬼神的意義

人生的目的是創造自已最大的價值,所以死可以輕於鴻毛,也可以重過泰山。格達費死了,賈伯斯死了。很多人都一個個過去。對於世界來說,他們活著與死去都代表著一個時代。 但實際上說,這是以你能夠去認知到你「死後」而去自我推動的想法。 人其實沒有辦法去思考:「『死亡』對於『自已』就是完全的消滅」這個概。沒有靈魂會再回到人世間來檢視自已的成就,無論你是毛澤東,還是墨索里尼。死亡就是物質上的死亡,靈魂不可能還如同生物體一樣進行思維與交流。 如果真有死後世界,而死後的人會與活著人互動,那麼這個社會結構將會完全不一樣,可能完全不會進步。若任何人的精神與思維不因生理上的死亡而消失,卻能繼續產生想法與活人互動,那麼社會的流動將難進行。因為財富不只被繼承,而事實上是由同樣的人來進行掌控。這是值得思考的思想實驗。 以社會流動的角度來說,如果死後世界存在的話,會如何進行? 所以,我們要怎麼看待「鬼」存不存在這件事? 意念可分析為腦波,人的肉體消滅後,腦波失去能量供應就無法再運作。除非我們假定有一種能量可以持續供應這股思維運作,這樣才能達到所謂「鬼」的效果。 而一般「鬼魂顯靈」就需要更高的能量才能維持,甚至可以影響到其他人的腦波。 目前的這一切,只能像是宇宙理論一樣存留在思維層次,而甚至沒有太多固定的證據去寫成數學公式。 這是從積極面的方式來希望能解釋,希望可以得知「鬼」的機制為何。 但,若從文化層次穿入,就跟神話學一樣。作為民族內部對於生命價值的演示作品。 神與鬼都是無法從正常的社會生活中所感知到的物理現象,而確實在文化中都有其一定的結構與地位。 無需去用邏輯去論證。從社會學的角度來看,這只是社會控制的另一部門。 我們將它解構。最後還是要把它拼回原來的情境之中,然後讓它繼續發揮他的功能。社會學家不是發明者,只是一個喜歡亂拆東西,有時拼不回去的小孩。

Vortex

什麼都不想做,只想逃。 跟這個社會脫開了,是選擇還是這個環境的必然? 提不起勁來做,知道接下來一定會後悔,現在已經後悔為什麼不做了。 人生的時間不管有多長,一定會渡過,而人對於已經逝去的時間沒有感覺。就是只是過去,結束與否,在意識不到之時,最後一絲鼻息已經慢慢地從身體中消失。 有什麼好害怕? 明天後悔今天,今天不去想昨天,下一秒還來不及決定,慣性地把意識鎖定在悲情之中。 像是沉在水缸裡,對於這個其他所有由意識組成的世界,我看得到,卻摸不著。我感覺得到結構的存在,卻說不出它實際的樣貌。它推著所有的事物前進,用快速而不被感知到的手法,控制你的心、控制你的身體。人,從來不是自由的,而是由不能明說,也無法分析的力量去推動。超出了每個人的存在,它的相連是無需懷疑也無所懷疑。 彩虹通往的彼方是現世的起點,若想往回走,發現另一頭也不是終點,也是另一個起點,與自已來自的終點是相同的起點。真相與真理不能解釋人類的苦痛來源亦不能發現去除罪惡的有效方法。 因為在真相當中,苦痛不存在,罪惡亦無法定義。人類亦是一個難以定義的概念。 主義的道路看似走的遙遠,但其實是永遠在把自已腳下的世界愈畫愈小,那個區隔愈畫愈深。 遠方的洪水已經蔓延了九個世界,一切都在同一物質當中,隨著分子流動,每個人成為液體的成分。在大到不能理解的範圍中,作肉眼不能及的改變。 時間是會到來的,無論他上頭的數字是多少,到的時候不會知道,經過時,記憶亦不一定存在。 在一樣的洪流中,在同樣髒汙的水中呼吸。如何去定義內外。當外進入內,內而出現在外。 自我吞食還是自我排泄,你、他、都是我,我亦是你,我亦是他,他亦是你,你也作成他。

Way to 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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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陣子與朋友去聽現場爵士樂,爵士樂這個音樂風格其實很難說是多麼熱門的曲風,若演出的曲目是如的bi bop或是acid的類似較有深度的類別,對我來說這種風格我也不知道怎麼理解。所以當然朋友就聽不下去,聽沒幾首就吵著想走了。 其實當下我也不知道怎麼去告訴他如何「欣賞」。老實說,很多時候,我也時常對於如何欣賞一件作品而苦惱。我認為應該有一種可以理解的欣賞角度來享受這些東西,不然的話,很多美好的東西我們都無法去理解而錯過,實在是很可惜。 我的閱聽範圍其實很廣,我並不會去特定喜歡或討厭某種樂風。我相信所有的作品,就像是作者的孩子一樣,都是經過精心培養、設計安排出來的。 我也喜歡聽古典樂,而我一直在思考,到底是欣賞「音樂」本身還是「表演」?一開始我試著去分析音樂的本身,其實在樂理或是閱讀背景不多的情況下,很難去好好地「欣賞」音樂的結構。連分段、裝飾都分不清楚了,只能整塊整塊地聽,也是聽不出所以然。 前一陣子也開始學著看棒球比賽,我發現的確是有種「觀賞的方式」,可以讓觀賞比賽變得非常有趣,因為剛好在圖書館裡發現了一本「聰明看棒球」是一本觀賞大聯盟的入門手冊,其實就像是很多書會寫古典樂及爵士樂的欣賞入門,寫些名家的趣事,一些規則的由來,介紹一些入門的專輯或比賽。 但整本讓我最有印象的是:「大聯盟的投手都能把球投入補手的手套裡。」的確,像是廢話一樣的宣稱,但這就扭轉了我看棒球的方式,我改看投手把球投入補手手套的過程,而不是去等待看著打者把球打出去。 所以每一球都變得有趣無比,因為「不是每個大聯盟投手都可以把球投到補手想像的位置。」補手明明是放在好球帶,但投手會投偏,而補手舉高手套,說不定投手就來個暴投提早落地。這樣的觀球方式,打擊就變得看打者選球,希望自已支持的球員選對球,在對方優秀的投球中打擊出去。而不是把觀球放在「打擊出去」這件事上,打者選球投手與補手的配合等都是十分精采的部分。 將重點放在個體的表現上,是讓觀賞比賽有趣的方式,所以看足球、籃球也是關注在球員如果帶球、過人、傳球的基本表現。若比賽只是看著「等」得分,比賽其實很快就變得無聊。 回到音樂的欣賞方式,我覺得,重點也一樣。音樂本身其實不是重點,而是表演者。 一樣的貝多芬,一樣的李斯特,樂團的表演,樂手的表現才是真正精采的部分,就像是賽車手在全球固定的賽道上誰的穩定力高、專注力佳,

Producing for your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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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Steve Jobs過世的消息佔據了新聞版面,願他安息,一個時代的睛神領袖的離去,表示另一個時代就要重新被定義。 這些新聞中總會穿插他在史丹佛的畢業生演講。一篇很棒的演講,早在幾年前就看過了,那時已經被內容所感動。可惜的是沒有新聞把整部演講帶出來,我認為那真的值得每個人看看然後來重新思考。不管是學生還是上班族,自認自已年輕還是老人都很適合的演講。 這篇的演講主題是Life is short, Don't live in others. 新聞報了那麼多,但是對於這篇演講影片卻都只是剪輯他談自已對死亡的看法。然後還有一堆名嘴在談Steve Jobs的身世之謎一類的無聊話題。這也無法多作評判,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工作。但我透過他的死訊,讓我重新想起那篇演講的重點:出門前問自已:如果今天是你的最後一天,你還要去做你現在的事嗎? 上一次看到那篇演講時,自已心裡的答案是:不! 現在想到這篇演講時,我想我心裡就不那麼否定,甚至可以承認,是的,這是我的最後一天而我還是要去作這件事。 我總是會這樣。一但有一件涉及價值判斷的命題出現在我的認知中時,如果我覺得它夠酷,而且聽起來有道理,那麼我就會進行我自已的實踐(Practice)與實驗。 把這個命題套用到每件事上面來進行價值判斷,然後等於換上另一支眼鏡看世界,許多東西會不一樣。然後你才會真正知道這個敘述有沒有問題。 所以如果今天是我的最後一天,我想我就不需要再上網只是為了看Youtube或是Ptt那些泠笑話而已。 我需要的是更多的生產與製造。 我發現這是我的生活中最缺乏的部分,我不斷閱讀、思考。但我卻沒有「製造」任何東西出來。除了資訊的剩餘,就沒有了。 我必須要留下些東西,寫下來、拍下來。 我應該要不停地寫,帶著小筆記本寫,然後在輸進我的Blog裡。 這個價值觀還有另一個角度思考,就是如果你不想做這件事,那麼你知道自已真的想做的是什麼嗎? 人的偉大與平凡差別在於選擇,避苦求樂是動物性的直覺。而選擇辛苦的工作不見得是件毀滅人生的決定,因為你是為了某件事在努力著。 我也是這樣跟我自已說。 Steve Jobs史丹佛演講影片

我眼中的世界與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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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永遠都在抗拒,為了抗拒而抗拒。 聽起來好像很蠢,沒有任何意義。但我的內心就是如此認知。如果這件事是從我的心裡出發的,那麼我就奉行不悖,但如果從別人的口說出來叫我照作,那我心裡就會產出反抗的念頭。 如果可以選擇時,別人的建議我會視如噁心的事而拋棄。 我討厭別人給我建議。 雖然我常說,這個問題除了我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答案,可是我也知道就算是別人的答案,我也當作沒有我想的好,所以事情總是不可能如我的意。當然我並沒有從這種偏差的想法中得到任何好處過。 我自已這樣地生活,這樣地面對世界,用的是我的方式,我的想法。我會把我看到的所以的東西用我的想法重新去整理過,去推展去演繹。 作某某事,就等於作某某事。是這樣我可以不至於荒亂。我的價值觀得以保持。 接受別人的作法,等於自已少走冤枉路。是的,我想這個是非常基本的命題。而且任何看到我的宣稱的人都會覺得我的這種想法根本無可救藥。 但連這種事情上,我也是覺得我必須要獨自已把事情理解併以自已的方式來進行才可以。 該作什麼,這個社會會規定,該怎麼作,有時候別人也會規定 ,但怎麼想,就只能照我的走。

杯具裝滿再喝掉

每次看完facebook,心裡就會沉了一些。 沒有更新,是因為沒有快樂值得分享。覺得自已沒有愈來愈好,只有愈來愈糟。 我想,我應該改來看CNN還是BBC,看些地球上比我更慘的人來平衡一下

…若水

如果沒有人跟我說話,也許一整天下來,一個字也不會從我嘴裡冒出來。 在學校裡,到工作中如此。 當我說話的時候,又常常把事情說得太多,說得太快,別人總是聽不懂 從小時候,到長大還是一樣。 透過文字,我才能把我想說得用正確的節奏表達出來。 透過文字,我才能真的把別人說的話聽進去。 並不是我的舌頭不靈光,我的發言要求要正確。 並不是我的耳朵不敏感,對於聲音我有我想要的原則。 我看著別人,但其實並不是真的看著別人,只是表示我看著你 我反覆別人的話,但其實不是真的聽人說話,只是表示我聽著你 我低頭,我抬頭,我假裝沉思,事實上我心中早就有答案,只是在思考可能的結果。 這個身體如同我的小房間,我的靈魂透過窗戶、聽著牆外的聲音。但是對外的是那個外表。 裡面,只有住著我自已。 不代表我不讓別人進來,事實上,我總想著把別人帶進來參觀。 但誰有興趣呢?我有興趣,我想去別人小房間看看。 確認一下,了解一下,所謂的「我」之外的其他人內心是如何存在的?是如何把這些東西歸類? 知道和別人的不同,知道和別人的相同。有時候知道後就高興了,有時候知道後就沉默了。 我把書本上的文字,影片的聲音與影像,拿著像是開著口的臉盆接水一樣,沒有意思地一直盛著,水從下面從上面流掉。臉盆總是滿的,水總是流動著。 一但水停了,臉盆就空了。 只好,繼續沒有意義地接著沒有意義的水。

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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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是空的,空得像是一個髒兮兮的容器一樣。 這個容器從前也許裝過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現在很難從表面上看出來。 可以確認的是,不同的東西不斷地在裡面進出, 裝了、倒掉、再裝、再倒掉。 裝滿東西的時候,人們看到的是那表面張力的反射。 初一眼看只看到那看似喜樂的液體,也許側一點看時,這液體卻泛著油光。 過了一段時間,人們就會發現這個容器怎麼如此骯髒不堪, 再一段時間,容器本身的污垢就會開始滲入內容物。 內容物的殘渣,一層一層地堆積在容器的內壁。已經沒有辨法分辨每一層的界線,都已經混合在一起成為泥狀的物質, 五顏六色的堆疊,配成了沒有任何生氣的暗黑色。 容器是滿的時候,遇到搖晃,是沒有聲音的。 半滿/半空的時候,只要一動,沒有一時半刻,安靜不下來。 容器是空的時候,搖晃 同樣沒有聲音。 寂寞的空氣滑過外壁,沒有任何聲響。 只有小小的回音。 心裡是空的,空得像是一個髒兮兮的容器一樣。

天下第一武鬥會

心裡想著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考上公職。 但這場戰爭目前對於敵人的了解太少了,考上意思是打敗幾千人,我不知道這幾千人來自那裡,練過怎麼的功夫。 只知道沒有實力不行。要打倒他們要比別人強。 光是這樣想是不夠的。孫子兵法說:「勝者,先勝而後求戰,敗者先戰而後求勝。」 考看看就知道了,就是後者的心態。

這個世界,如何用一眼去評斷?

今天的新聞有一則吸引了我的注意,「愈幸福的地方,自殺率愈高。」文章是說美國的研究,說跟據作問卷調查,普遍人們覺得自已幸福程度高的地區如Utah,反而自殺率比人們覺得壓力大的地方如New York來得高,而可能的推論是「因為身處在周邊大家都快樂而滿足,所以對於自身的不幸會有更重的相對剝奪感,反而比身邊都是悲慘的人來得更加難過。」 「絕對不是叫大家難過的時候要去和更悲慘的人在一起。」專家在文章後頭呼籲大家。當然這是必要的宣稱,「Those stunt are preform by professional so do not try it at home」異曲同工。 我收了信,然後facebook總是會把一些連結丟進去,然後自已也很難去忽略,就點了進去,然後,就看到其他人在上面快樂地玩,快樂地分享,無病呻吟也自得其樂的樣子,好像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愉快、有趣。 這種幸福快樂,看了真是令人不舒服啊,「來人啊!讓世人了解恐怖與可怕吧!」小時候看的影片中的惡人總是無來由地覺得別人的幸福對他們來說是一種難以忍受的苦罪。現在想想,他們也只不過是和我一樣的可憐而已。 成長就是如此,你發現自已與銀幕上的英雄愈來愈遠,而自已的長相與心態卻與反派愈來愈像。 「征服世界,讓世界臣服在我的腳下吧!」「可惡的傢伙,自持著正義就可以阻擋我的野心嗎?」「少說什麼大話了,人類只不過是貪欲的集合體罷了!」 所以,當災難來臨,原本幸福的社會被摧毀時。聽著人們的哭喊聲,四處充滿了恐懼與驚慌時。 我也許要小心一點。不能讓別人看到我的笑臉。 也許這也一種無產階級的革命,只是它只發生在我的眼裡,在我的心中。看著別人的資產消失,因為自已的一無所有而充滿了踏實感。 黑白郎君的名言是「別人的失敗,就是我的快樂。」我是如此,而我相信其他人,所謂的同情心,很多時候只不過是一種消費別人不幸的必要支出而已。 我會這樣想,是因為我還是人,是因為我還看不開。悟不破。 地藏王菩蕯說:「 地獄未空,誓不成佛;眾生度盡,方證菩提。」 我相信衪不會在這裡,因為總有更糟的地獄等著他,所以也許我不在這裡,是因為要走的道不是我所見的道。 見證不幸者的悲慘,誓言幫助弱者,走出困境。 是佛? 助人是一門專業,我們叫他社會工作者。

求仙

要閉關,因為要鍊就靈藥,不死的靈藥,在很遠的仙山,上頭住的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歷史上,很多人都想過去求,有些是因為想再找更高的挑戰,有些人則是沒地方去了,至於只是走走看看的,大概也很難看到結果。 就走吧,這是一條孤獨的道路。從自已的腳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