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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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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算不算是重度網路成癮者?過去幾年也許我可以這樣自認為,但是自從把筆電買下來以後,我開始重新去認識我與電腦與網路的關係。 當初會買notebook是因為想讓自已随時與自已的系統連線,管理自已的資料,作為私人的資訊平台。因為在台中、台南兩地跑,要等到放假回去才能用自已的電腦實在太久了。雖然說自已的辦公室也有電腦,但是總不能放太多私人的東西。 其實早就在買之前就已經在心裡想過了,所以並不會有「早知道就不買了」這種想法出現,只是因為變得可以隨時地使用電腦,反而讓我與電腦的關係「正常化」,之前可能一整天一整個星期沒上網,是因為沒有電腦可以用,所以回到家的時候拼命用,好像一刻不能關機似地寶貴,但是事實上並沒有那麼多的網路或是電腦需求,只是因為回到台南就沒辦法再用了,所以恨不得多裝幾個螢幕再長三頭六臂來用電腦。走到電腦賣場,看到滿架的遊戲特賣,就想買一套自已喜歡的策略遊戲回家,可是一想到只有假日可以用就覺得灰心。所以當初買筆電也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 可是當已經不愁沒電腦用時,就能慢慢地了解,我其實不用那麼常用電腦。似乎我的私人生活不那麼著重在電腦上,很多功能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遊戲、網路…,但不代表買了電腦是多餘,而是因為「安心」,所以才能知道自已是不用把這些功能看得太重。 所謂衣食足而知廉恥,總是基本需求滿足了才會認識更高階的需求。我從這裡體驗到,很多事為什麼要到愈後面才會覺得愈能放得下,看得開。一件事「只要我想要,我就會有」當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就離開這件事的患得患失的牽絆。因為隨心所欲,所以無所求,因為曾經看到「滿」,所以才明白「足」為何物。見滿而知足。 所謂人生閱歷,大概也是這麼一回事。

用詞的緊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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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最近書看太少了,所以往往遣詞用字會抓不太到方向。 說實在的,也不是說閱讀量變少,我仍然每天在讀很多東西,只是這個有關心情方面的記敘就會變得不那麼忬情。事實上,我覺得好像變得退步了,好像在寫小學生作文,像是在論述,而且是「廢話」的議論。 所以為了不要讓自已的右腦生銹,應該偶爾寫寫怪東西,跳躍一下。 很久以前我就認為,一個成功的作者,一定是個使用形容詞的高手,普通的東西在他的手中就變成了華麗的詞彙組合,信手拈來,就是一句美到不行的文句。可我現在,居然還用「美到不行」這樣的形容詞,唉~我又不是黑澀會美眉,還用「XXX到不行」,還是什麼「就是一整個XXX」這樣的詞出現。 理性的思考是寫不出好詩的,而太感性的思想有害日常生活。

Personal Compu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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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買了一台筆電,我的資訊生活進入了另一個階段,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在台中、台南兩地移動,原來在台中家中的電腦,想用用不到,又不想將電腦四處移動,但是私人生活中電腦又成為是一個必需品,很多私人的檔案,工作沒辦法都用公司的電腦作,對我來說已經不只是找台電腦上網的問題而已,而是許多檔案與程式只能裝在自已私人的工作站上,公私分明,對於許多事上面簡單很多,至少我辦公桌上的電腦可以單純地只執行公事而不要又拿來「暫存」我的音樂跟照片,而我也不想用公司電腦打部落格,一方面不想用工作用系統作私人的事,另一方面是,我下了班,我就不想待在辦公室了。

Is anybody there?

和陌生人聊天,享受網路匿名的安全感,是這個時代開始最重大的思考演進。資訊的傳遞的速度無法想像,同時間也提供了一個平台,讓個人與世界這個大系統連結上,用一種虛擬的方式,假裝你進入了這個結構,進行社會化的行為。 我記得大概國中的時候,父親因為參加車隊的關係,車上裝了一台無線電的對講機,那時最大樂趣,就是晚上跑到車上,打開機器,亂調頻道找人講話,像是在找外星人似的,轉了個頻道,上去呼喊一下,看有沒有人回應。 後來再大一點,開始有了網路,開始會玩BBS,上面有更多的人,現成的人,可以直接一對一,或是進行聊天室,就有現成的人可以認識。 透過文字,要了解一個人其實我認為是不難的。對我來說,這是我的線上遊戲。並不是追求昇等級的快感,而是可以和世界溝通的自由。後來還不只在網路聊天,我還發E-mail交筆友。 那是「第一次親密接觸」小說正流行的年代,人們正在試驗網路的可能性,受制於硬體限制,但是很快,Blog、My space、Youtube因為科技的更新而發展。 從skype的鈴聲響起開始,我一頭走進了,熟悉但又陌生的地方。是的,因為Skype可以和世界任何一個陌生人直接對談,而不是只是文字,這又回到當年那個亂調無線頻道找人說話的那個少年的記憶。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但是其實就在你家後面而已。 這真的非常有趣。

終於看到不一樣的「中國情調」赤壁-懷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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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藝謀的「英雄」、「滿城盡帶黃金甲」到陳凱歌的「無極」,都在企圖製造「東方異國情調」。滿足非中國/東方他者的想像。結果如何這無需多論,只能說這是一場作為「中國」影像的實驗。雖然電影並不出色,但至少是電影史的里程碑。嘗試去宣告「中國」而非只是單純的「東方」。 在「赤壁」成功之後應該會有不少這般寫實中國歷史卻又符合大眾口味的作品的電影出現,遵循考證,中國人看了也不覺得奇怪。市場已經不愛架空歷史或是讓編劇導演天馬行空的任性設定,只是為了為了消化預算而作了一堆不怎麼需要的電腦特效。燒錢誰不會呢? 事實上,赤壁不赤壁也不重要,只是我看到好的電影又會去回頭去思考之前的電影。這世上沒有什麼絕對的事,只有比較才能看到高低之別。我一直將話題東繞西扯的,是因為我一路在閃著前面太多的評語,我下了一個很不好的標題,又起了很糟的頭,我把赤壁跟英雄、無極拿來比較,又拉到中國武俠電影發展史。這樣的脈絡,註定這是沒有發展也不會有什麼新結論的文章。誰都知道那些片爛,好吧,這以上只是我所下的「懷古」的一個詮釋。 回到電影本身吧,有資金加上在Hollywood的導演,就能合成一部好的作品。我已經過了那個學生時期,我已經不想再去探就人物的心路歷程與導演想告訴我們他的觀點這種分析。我觀注在這個作品是不是「精美」。至少誠意足夠,就值得掌聲。環境衛生服務態度好,這樣的餐廳是好的值得推薦的,好不好吃是主觀。電影一樣,好不好看很主觀,但是背後的認真我看到了。 吳宇森成功地讓我忘了「吳宇森是導演」,我相信最後的那個鴿子大概是製片的要求而不是吳導的要求。我看到每個部門統一運作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從演員的演出到服裝,低調但大氣。 演員,林志玲不是花瓶,她是一個放在電影裡很不協調的部分,原因我想不是她的演技,而是她的形象太鮮明了,根本無法和角色合在一起,因為她是林志玲,而不是演員,我看到的是演小喬的林志玲,讓我提心吊膽地看她的戲份,有種很不安定的感覺,我只能說林志玲不能拿來作花瓶,如果是花瓶,那只能放在空房間裡。 張豐毅的曹操真是太親和了,就是這種大企業主的霸氣,整部戲曹操一派自信像是看尾牙發紅包的老闆一樣,不過這應該是為了要讓下一集落荒而逃的華容道作準備。金城武是本集的主角,年青又幽默的諸葛孔明,讓原來硬梆梆的歷史注入一點潤滑。也只有這個角色,其他人就是整天板著臉地憂國憂民。 整體來說,三國故事沒有因為本片而有不同的面貌

目標:幸福

生活是要有願景的,有了那個方向才知道自已的前進有沒有意義。一直以來我都在找尋這個家我這個人未來要怎麼走?我移動家俱,買新用品,卻還是一樣無法讓我自已心安理得,我知道我在等待,但我不確定我在等待什麼。是天啟還是終極的救贖?這樣的漫無目的地走,一點意義也沒有。 因為我沒有想過我要什麼,所以才會被動地等待天上會掉下來什麼。缺乏的是思考未來的藍圖,是該好好想一想,眼前的確有很多問題,我該把眼光先放遠來看,問問自已:「我想過怎麼樣的生活?」 一件一件事來吧!從生活到工作,食、衣、住、行、育、樂。在心裡描繪,向宇宙許願,這不就是「吸引力法則」嗎?到頭來這樣的思考方式還是透過別的方式找到我了。每樣事物都有目標,而且其中要有不能退讓的要素在其中,這樣才會更清晰。 我的房子,要怎麼住呢?它會是什麼東西,在我與家人的生命中要有怎麼的功能呢?放鬆、聚合、再出發。光是這幾點就可能向下發展好幾點了。這篇文章主要也是說明我在這幾天回去翻了翻過去買了一直沒有好好讀的書。都是一些關於居家規劃的主題。而設定目標卻是每一篇開宗明義的主旨。 但是重點不是什麼的「物件」而是怎麼樣的「生活」,一間房子,一個家,並不只是由家俱堆疊出來,而是將人的生活展現與發揮的舞台。所以應該要回到思考那個核心的問題「要怎麼過?」然後再來由現有的資源來加以實現。 目標不是要有間大房子與賺很多錢,而是心裡覺得愉悅的那一刻才是值得重現與保留。 我停下來,開始尋找幸福可能的模樣。

於是,我又坐回電腦前

一直以來我對於我寫作Blog這件的意義一直無法確切知道我這麼作的原因是什麼。因為根本就沒有人來看,也不打算讓人來看。如此,這些文字的堆疊是為了什麼? 我想到的是慾望城市的女主角打著電腦的畫面,文字也是像是劇中畫面一樣一排排地出現。只是換了中文,而出現的內容並不是我朋友在性或者是感情的雞毛蒜皮的事。這裡的敘事方式不是這樣的。它是流水一樣。量多或量少,但是對於流出的水來說,是沒有意義的。什麼落花,什麼大地滋養都是外加而無法持續的意思,對於水來說,就是一直流出來而已,就算你去問他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它也回答不出來,如果真的有個水可以問的話。 也許我這麼作只是因為我需要禱告,我需要告解,我需要觀落陰。所以我要透過這樣的方式和自已對話。霍元甲說:透過比武,我們可以認識自已。「原來最大的敵人是自已」。所以Blog是我的塔羅牌,是我的內在的靈媒。我只是把他叫出來打字,我附身在我自已身上打字,我再看著我自已打字。 為什麼要有邏輯?這是商業化的作法,這是因為文章有外人要看,所以才要安排,所以才要作選擇,但我為何而打?為什麼? 為何不打?

我坐在台中知名夜店前的starbuck,打著我的Blog。 我發現,我的心境不一樣,和以前不一樣。這些漂亮東西,不再是以臉孔的方式出現,我只有看見一雙雙的腿,細的、粗的、長的、短的。上頭有紅色的短褲、黑色的裙子、或是不知名的材質、不知名的顏色。 那是排列的人,那是等待的腿,底下是白色的運動鞋,底下是金色的高跟涼鞋,底下是人工的橡膠與工業化生產的色澤。 有的向我走來,有的離我愈來愈遠。 只有她們才知道移動的目的。 腳跟提起,落下,已是淩晨四點,月光消失,太陽尚未昇起。 那是交界,夜行動物的句點

靈魂的風箏

我把自已愈放愈遠 人家說,要一收一放才能維持他的高度。 拉,放,拉,放 我抽拉著透明而堅韌的線;這是他們告訴我的。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我, 自已放著自已的風箏。

要感動我並不是什麼難事

參加了一次自願性的宗教進香活動的相關紀錄片的拍攝工作。大甲媽祖的進香,這次的主題是在信徒身上。這當然是一個有趣的題目,也讓我開了眼界,但是讓我心裡餘波蕩樣的,是那個氛圍。不是萬人一心或是香火遼繞的感動,而是學術研究與活動的感覺在我心裡復活了。 是一股活水注到心裡已經乾涸的那部分,好像瞬間舒展開了一樣。跟著project去展開對社區、田野的調查、紀錄、活動。沒有薪資,只有真心的感動,這是會讓人上癮的,Just like old time! 一通電話,一次機緣,只有短短兩天的支援,我自已在大甲媽祖紀錄片拍攝的工作行程已經結束了,但還是走不掉、放不下,人是離開了,但我的心卻留在那裡。 當大伙結束一天的攝影工作回到活動中心,暫作休息等待子夜再出發的行程時,我正準備另一個行程「回家」。 我小小地脫隊一下,走進人群中去感受氣息,紀錄片是個引子,讓我第一次真實地看到大甲媽祖繞境的氣勢,對於其他參與過的人來說,也許已經不再新鮮,但對我一切都是那麼有趣,值得期待,所以我去作了一次最後的巡禮。 愈看心裡愈有東西在糾結著,我知道我是有機會用更正當的名義去涉入這些活動的。而不是向公司請假,理由只能是「個人私事」。想更深入去研究,卻找不到理由去告訴自已這麼作的意義是什麼。 離開時,心裡是愁苦與不捨。 這一、兩天心裡還是在整理,不是作見聞的備忘,而是確保自已所感動的部分沒有過分地被美化,讓自已去面對真實的內心,理性地分析我的工作與自已的熱情如何在生活能正確地分佈。所以,我的結論是我已經變了,但是我還是我。我的工作不會再是那個學術研究或是營隊活動,但是我的確是喜歡這些事物,真心喜歡,我不是要成為社會學者,不是專業,也不作業餘,那樣太沉重了。 我只要作玩票性質的社會學喜好者,我不因這些影響我的工作,而是用工作去餵養這些喜好。 Just for fun and don't be over involve. I know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