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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沒有自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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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為了要知道一些問題而去學易經跟塔羅牌,因為問了也沒有人會回答我,而怎麼想好像也沒有一個可以選擇的方案。 人生大部分時候會像是料理東西軍一樣「今晚,你要點是哪項?!」選擇往往很難,而當發現自已的答案很大部份人不一樣的時候,失落感是很大的。 易經跟塔羅牌都能用來算二選一,其實大部分的隨機式的方式應該都可以,像是雙面人用硬幣決定對方生死一樣。如果找人來問,很多時候得不到有用的答案,因為沒有人會為你的人生負責,他們會像夢遺大師一樣「施主,這個問題要問你自已…」,當然我要是有答案,何必要問人呢?因為要找人搭訕嗎? 但是算了又如何呢?是不是自已就不會選擇結果比較差的一邊呢?又是一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所以,我就不算了,因為用分析得失就夠了,其他的未知的事情,就讓它未知吧。 這些東西沒有辦法成為我前進的指示,就只是作為一個不成熟的記念。教我易經的舅舅說「善易者不卜,心中沒有困惑就不需卜卦來解答」。我的心中並不是沒有困惑,只是我不需要用卜卦來作為參考資料。我知道我心中的目標,我只想知道達成的方式,而不是想知道結果是如何來徒增煩惱。 不知道那一條路,走下去的就是自已的路,伍佰說:「如果你的前方根本沒有路,只要踏出一步,那一步就是你的路,「來!keeping walking」王建民邊乾杯邊說。

一個人的空靈

一個人的時刻是珍貴的,有很多種方式達成「一個人」的狀態。可是令人安心的孤獨情境並非可以輕易出現,往往很難去區分,在自已的世界與外在真實的世界,透過一種平等而穩定的通道來進行對話需要時間來建立,門,總不是在想要的時候才會打開。 進入現實世界沒有太多的選擇,但是可是選擇放棄或是鎖上那道通向自已內心的那道門。我相信,很多人已經自願地將那道門遺忘,我則是緊緊握著鎖匙,但是我逼著自已不回頭去看,因為我不能逃。 在自已的房間裡,我不和別人競爭,無論有型或無型,只是自顧地生產出內心的想法,在時間內將沙堆挖好,也許時間的海可以晚點漲潮,我的沙堡還有完成的樣子可以欣賞。 只是沙堡不是真正的城,唯有在現實世界中得到真正的寶劍,你才是真正的王子,唯有真正的國王才可以住進城堡裡,所以沙堡的目的,並非是現實的倒影或願望,只是一個毫不相甘的交錯。跟自已說隨時可以回來,但是一坐了下來罪惡感又跟自已掛上了邊。所以我和別人說那叫沙堡,但是別人總是無法理解那為什麼也可以叫作堡,只有城堡才是堡不是嗎?小王子式的自我詰問… 我其實應該要告訴我自已該把這些戒了,無需在將無謂的想法與價值放在心中。 吞吐之間,「我」在文字的無理堆疊之間,消失。

台東的三大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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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看過在地球儀上面的台灣的人,都會覺得台灣很小。連我在這個小島上住了快30年的人來說,也是不大。但是這麼小不溜丟的蕃薯地,從西岸到東岸卻是比北走到南還要難。北到南300公里,開車約要4個小時,西到東160幾公里,4個小時恐怕只到一半的路程。 看著台灣的地圖,發現密密麻麻的道路圖,像是鳥巢一樣,只有旁邊有路中間除了等高線到東部的路。有,很少,而且都不好走。單車環島界常說:三橫一豎才是王道!這三橫,便是少數真的連結台灣東西兩邊的道路。對於我來說,這三條路我並不算陌生,多多少少都有跟著家人去過,但是那是我還不會開車的時候的經驗,只知道要開很久,加上我又是很容易暈車的人,所以這些橫貫公路對我來,印象並不是很好。 人類總是有冒險才能進化到今天如此繁榮,這樣的基因也存在我的血液中。當自已覺得西部沒什麼好玩的時候,便向後望著中央山脈… 「眼前盡是蜿蜒的山路,我已明白不能在回顧,因為高山在對我呼喊,因為思緖是如此紛亂,所以我想克服那困難。」,學生時期帶社團的歌詞在心裡浮現。是的,我要走過那些我曾經過,卻沒有真正體驗過的道路,台東正是首選。 四天連假,從台南出發,先到高雄跨年,晚上暫宿屏東,先從南迴公路開始,從楓港進入台東,對於到台東是一個簡單入門的選擇,到達仁再北上太麻里,不到三個小時就到了台東市了。 這是台東帶給我的第一個驚喜,「台東,原來我們這麼近」 在台東市的市場簡單地用了午餐後,開始其他行程,前往卑南鄉的卑南文化公園。 公園其實是為了保護「卑南文化人」遺跡而建立的,所以公園很大,主要都是綠地,旁邊有出土部分的遺跡,看了說明才知道,這是政府公告的一級古蹟,是東南亞裡最大的南島文化遺址,有石棺、玉器、完整的部落與加工文明,整個卑南文化橫越3000年的歷程,在台東都能發現。 台東的第二個驚喜,「驚人的歷史深度」 當晚在富里漁港吃海鮮,住都蘭村糖廠附近的民宿,民宿很隱密,也沒有招牌,是靠著網路上口耳相傳的人氣才有名的,女主人是原在台北從事設計工作,為了圓夢而到台東來開了間不是為了發財的民宿,聽起來像是電視的情節,而在這裡是實實在在的發生,而不是一個虛假的故事。糖廠90年代初已經人去樓空,只剩下慢慢腐朽的巨大機器,煙囪無語矗立著。現在是藝術家聚集的地點,倉庫變成了展示間,斑駁的牆創造出空間感極為強烈的張力。令我驚艷的是,這些佈置、這些作品完成度極高,而作者對於作品的解釋相當具有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