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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A IS A BI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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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討厭的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有種羞恥感在我的心裡不斷地長大,像是黑洞一樣把我吞沒。 為什麼我是這樣地無可救藥。這種文字是可以有被理解的價值嗎?或是我這個人又必要被理解的價值嗎? 我嫌惡地看著我自已而無法自拔。我需要把這個人殺了才行。他必須從我生活中消失。他不值得活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法用他的任何器官活著。我無法他的眼、他的耳、他的五官。都讓我覺得噁心,但想到要用到他的胃,那又是另一種地獄。 啊…啊…啊,我的自尊,啊…啊…啊,那個破碎的,能夠稱為人格嗎? 如此被拼湊的是人生嗎?那個人,透過他眼,所見,我都痛恨。我希望這個眼不在 我希望這個被觀看的世界不在,不再,不在,不再,不在,不再…

遍佈的重點,是沒有重點還是處處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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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來說,我不應該說出:「沒有靈感」這種沒有骨氣的話,因為我知道這句話只是一種藉口,對於不願書寫的藉口。 沒有所謂的靈光一現的事情,只有透過定期定量的產出,才有質感才有創意才會有讓人驚艷的「靈感」。 對於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寫一次有關於為何書寫,以及如何書寫,還有這種自我宣示式的文字,我開始感到不好意思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那個無名未知的讀者是誰,那總是對於那自已在文字大海中可能遇見的對象感到一絲的罪惡感。 我開始學會,一個字一個詞地往下讀,不再是整句整句地尋找到標點符號後,再來進行意思的推敲。我相信那是過去所學過的速讀留下的習慣。我直接看到句點,然後尋找句話的關鍵字來理解意義。對我來說,文字是充滿多餘而無味的延伸。核心只是那一個詞或是一個字,然後,為了理解上又或者是書寫的誠意展示。所以把它不斷地用各種同義詞、連接詞、感嘆,等來延長,堆疊。目的只是為了達到那個展示出關鍵字的重要。 為了一片小小的生魚片,切了滿盤的蘿蔔絲、果雕、一邊捏了像是小山丘似的芥茉,下方的碎冰還不斷地從山丘上、白絲之間漫漫地流出,山與冰的高點,是那隻塑膠作的白鶴。看到那麼高雅,卻又是充滿了廉價的興味,而一切的這人造的山水,放在一座大船型狀的大盤上,船上高張著:「大船入港」的大帆。從人類學的角度來看,再沒有這種更佳地顯示對於食物的尊敬與祟拜。 馬克吐溫曾說:最大的不敬,就是他人的神明不敬。 我興味昂然地觀察著這一切。帶著敬拜的心,理解其他人對於那個核心的神格化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