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各種型狀開始從陰影處移動了起來



生活每天就是一場挑戰,一醒來,就是準備進入決鬥場。進入了競技場,就是要隨時保持泠靜。不斷地不斷地各種野獸向自已撲來。一排排尖牙,一支支利爪。目的,是傷害自已。

場上也許看得到別人,他們有時是朋友,大部分背對他們的時候,泠不防地企圖劃你一口子。不為別的,只為了拖慢你的速度,增加他們的生存機會。

場上,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倒下,鮮血、斷肢。在空中、在地上,然後與黃沙混在一起,成為一種看不出的顏色,混濁而黑暗,把人吸入的黑暗。

保持泠靜,場上的獸,不是針對你一人而來,它們傷害人,是本能,我為了保護自已傷害別人,亦是一種本能。也許,我也是場上的一頭獸而已。

我也只想要生存,我也只要離開這個競技場。

我不是娛樂大眾的使者,我並沒有稱王的想法,只是我知道每多活一天,也許就有逃出去的可能發生。那是我的一股微小而可笑的希望。

的確可笑,因為每天閉上眼,迎來的不是心安理得,而是不解與遠方的嘲笑聲。

「希望」是件危險的事。我總是聽到這個聲音。沙啞而虛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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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又坐回電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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