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ve Dive in July.

 

我想是該讓自已說些話了,我是說「真正的自已」。很多時候,我也不知道這個目前在作動的這個對象在作什麼。

 

我們需要那麼與自已對話嗎?當我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望著我。所以我避著它的視線。也因為如此,我與那深深底下的呼吸愈來愈遠。

 

我喜歡這樣嗎?我討厭沒有話說的自已。會不會是因為懂得愈多,越不敢說話了呢?也許這是一種自我安慰的解釋之一。但過去像是半瓶醋一樣叮噹響個不停,想想也是不好意思的。

 

仔細地瞧,也許就不會那麼難受了。當我的視力慢慢熟悉黑暗,那洞穴就不那麼可怕。但我應該是知道應該有多可怕,以及保持一定程度的緊張與恐懼是對它的尊重。

 

我不用提著金絲雀就能感受到那深處的濃厚空氣。它不應有害,它是我的一部分,I should brace it until world end.

 

可惜探險的路上是孤獨的。我並不是只有準備一人份的糧食,我願意分享上路的勇氣,但我需要能夠自已站得起來,還能從原路回去的那勇者。

水流聲,或是自已的幻聽?是誰在低語?就算他們在談論我,我也是能表視得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的。如果有話對我說,就面對我吧!

濕滑而凝重,在裡面的活物並不是真實活著,只是在那魔幻的力量還沒消散前在移動在進食的軟體爬蟲狀的物體。

與我一同坐下的,是我前5秒鐘的喘息聲。那接下來呢?

「這裡禁止所有一切光明,無論是眼裡還是心裡」我聽見的。

我不逃,我躺下。我漸漸地沉入那沒有光的洞穴中,我是它,它是我。天是地,地是天,前是後,後是前。

我持續地沉入…沉入。成為它的呼吸,成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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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又坐回電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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