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題的13點42分
在咖啡店裡用著筆電,打著無關緊要的字眼,這是一種無意義的偽裝。
我自以為是的在進行這些動作,好像是在洛基的電影中,一定要到費城的美術館前的階梯去模仿他的動作一樣。
這種感覺,很孤單,某方面來說,像是夢境一樣。而我偷偷地四處張望,發現無需用腦,只是不斷地裝模作樣地打字,也能達到一種心裡自慰的效果。
所以我就這樣打著字,以為自已是在法國咖啡店裡的海明威,讓文字從手指間流露出來。
小說的話,就是情節自動地展開。
這是一間不錯的店,光是有個插座就能讓我感動半天,很好。
因為我只是要找一個地方躲起來,讓人無法找到我。讓人無法直接見到我。
最好的一種消失方式,對我來說。
如果真的存在一種可以自我感知的消失,像是說…透明?
也許這種一種身處異鄉把自已成為異者的過程。
推疊的文字無止盡,就像是我的嘆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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