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IRD FLU

禽流感、禽流感。又一次社會自我創造新的恐慌。每天在媒體上不斷地進行恐懼的傳播,人還沒得到真正的病毒就已經被傳染了驚慌。連政府機關也一同進行危機的形塑,有點讓人不知道是政府影響了媒體,還是媒體控制了政策。

雖說如此地努力「宣傳」,理應要全民運動一同對於鳥類避退三舍,唯恐得病之不及才是。但似乎社會並不是那麼地領情,所以為了要達到這些機構的目的,更要加強每個人心中對於傳染病的害怕心理。

故事裡,那個放羊的孩子喊了三次「狼來了」,最後搞得人財兩失。現在的情況,就有點這樣的意味。我們每個人已經對於「呼籲」麻痹,這種效應最後變成了對於外於我們自身訊息、情報的不信任。不只是對於看到黑影就開槍就媒體,而是「專家」的光環也隨之減弱,因為專家愈來愈廉價,在一切DIY的年代裡,專家自已做比較可靠,也比較省錢。

從這個事件出發,我們其實一直在重複同樣的恐慌宣傳。就像是「世紀末」這種天啟式的寓言一樣。我們不斷地在等待的其實不是救贖,而是全面式的大毀滅。因為這個世界的壓力太大了,我們不能只從恐怖電影得到暫時的解脫,而是需求更刺激、更無人性的超脫方式。

從十八世紀起所有的革命之後的動力已經停止了,所有的制度沒法再進行更美好的改進,只好等著讓這個制度自行吞吃自已的尾巴。全球化就是一種「等著瞧」的進程,誰也不知道這個壓力鍋什麼時候會爆作。

因為未來不值得期待,只能在原地悲嘆。看著「往日的美好」,雖然站著原地,可是我們是站在一條巨大的傳輸帶上,沒有人知道這些加工過程會得到什麼成果,只知道還有下一個模塑過程。高溫、高壓,這個社會並不是一座工廠,但每個人都是半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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