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術館迷失的,不只是我自已
作者與作品與觀看者,三者之間對立著。
在這一件件不明究理的展示場所中,似乎是對於觀者極不友善的地方,每一件作品都想顛覆,都想批判,入了展間我就成為了箭靶。
是怎麼樣的受虐情結讓我一再回到這個地方被折磨?
它說,不要抵抗,讓它穿進去。痛或不痛?讓它穿過去,惡寒或溫暖,不要抵抗。
發生就發生了,或沒有發生,讓它穿過,留下或不留下?它自已會與過去的我達成協議就好。
某些程度上,不只是作者與觀者疏離,觀者與觀者之間也是疏離的,作者與作者間也是疏離的。
有意為之,有意為之。
觀者有時自我與心靈與身體也是疏離的。有意為之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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