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那條漫長的路走

沒來由,只是想聽聽鍵盤的聲音。不斷不斷地從自已的手指中發出來

塔塔塔塔塔塔塔。

有秩序的節奏。一拍一拍地,令人安心。

就像是給歸船的燈塔,就像是給無依的小貓的一顆無機質的鬧鐘

假裝是心跳,假裝有心跳。無機質地跳動著

塌塌塌塌塌塌塌塌。

遠古的記憶,自我想像的母親的存在。

在胎水中,透過臍帶呼吸。

連線著,一條實質的線路,連接著世界,連接著自已想像外在的可能。

一點一滴,一點一滴。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微弱的光亮,混沌的始初。

尚未被分辦出來的天與地,尚未被定義要有光之前。

誰來說那一句?

又該依誰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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